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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炮这家伙之前开了心智,天天在我的农场里折腾小母猪,小日子过的不要太舒坦。
再不给它找点事做,这头神猪就他妈颓废了。
大炮啊大炮,你是野猪王,不是配种大将军。
相对于解救小军的难度来说,想办法支开冯哥和墩子二人更不容易。
好在,理由也现成。
啥?
你俩的事儿最要紧,望风+掩护。
我让他俩先走一步,去埋伏在从大石湾村西头上山的路上,一旦我出手,就想尽一切办法阻拦住从山上回来的村里人。
我警告他们,只要是能够拖住了外援,就目前村里的几个老弱病残,全交给我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俩不要管村里到时候乱成啥样,哪怕是一锅粥,我自己都能应付。
只要他们死死地拖住从山上下来的人,就是帮了我最大的一个忙。
只等听到我的事成通知——口哨,听见声音,赶紧抄离得最近的下山小路撤退即可。
我们一旦得手后,就不能在大石湾进行任何逗留,直接安排到公社去汇合,防止大石湾村的秦家人反应过来,围追堵截。
“公社也不安全,只有踏上了从县城返回地区的班车,才能算是真的安全了。”墩子哥补充了一句。
“那好!咱仨就直接县城汽车站汇合!”我也很干脆地说,“我昨天就问了,今天下午四点钟,还有一班车从县城返回地区,你们俩别管我,撤退后直接赶往县城,只要是四点前能赶到就行!”
“卧槽!”冯哥看看腕上的手表,现在已经一点多了。
“从这里到县城,咱上午走了四个多小时,一会儿你自己带着个孩子,两个小时赶回去?”墩子张大了嘴巴,表示很震惊。
“没事,我鼻子下面长的是嘴,口袋里装的是钱,该蹭车就蹭车,实在不行到公社雇一辆牛车,只要为了孩子安全,兄弟拼了!”
两人听着我的安排和布局,久久没有说话。
冯哥眼红了。
墩子也感动地拉住我的手:“老弟,你这是把所有的压力都自己扛起来了,让俩当哥哥的说啥好!”
“嘿,哥,哪有!”我不好意思地说,然后催促他俩:“事不宜迟,迟则生变,两位哥哥,赶紧去山口布防去吧!”
“好!”墩子冲我一抱拳:“老弟,一切拜托!咱们县城见!”
“放心!”我也赶忙回了一礼,“县城见!咱不妨看看谁到的早!”
“好!”墩子答应一声,也不拖拉,说走就走。
“拜托!”冯哥也学着墩子冲我抱了抱拳,然后眼瞅着一地的兔子皮和狐狸皮,“这些皮毛咋整?”
“嘿,我的大林哥,你还要那玩意干啥!”还没等我说话,墩子哥回头拉起他就走。
“你说的轻巧,这可都是拿我的钱收的啊!”冯哥边走边嘟囔,“就这一堆破皮子,都花了我一个多月工资呢,老贵了!”
“只要是就出来了小军,回头找老叔要钱,给你报了!”墩子哥气呼呼的说,颇有点恨铁不成钢。
“那就好!”冯哥的声音越来越远:“到时候你可得给我作证啊,一共一百三十多!快他妈一百四了,兔子皮还好点,狐狸皮有点贵.......”
“算你一百五,中不?”墩子哥怼他一句。
“你说的哈,一百五就一百五!”
这俩活宝。
我等他们渐渐走远,彻底看不见人了,上来就把这一堆皮子收进了我的农场里。
回来给俺娘带回去,弟弟妹妹一人一套兔皮小马甲,挺好!
关键是不花钱!
白捡的!
我越想越美。
然后,趁势将大炮放了出来,在它屁股上踢了一脚,笑骂道:“你小子最近舒服了哈,虚了没?”
大炮得意地回复我“吩儿吩儿”两声。
顾不上再跟这家伙开玩笑,我快速将它的任务一一交代完毕。
制造混乱,不能伤人?
还都是一群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女。
大炮幽怨地看我一眼,好似嫌我安排的难度太低,有点不配它的身份。
“滚!”我朝它屁股上就是一脚,然后叮嘱它:“大街上路北的第七家,全村最高的那个门楼就是,再重复一遍,尽量不伤人,把他们家里除了一个三岁的小男孩以外,其他人都赶出屋门,等我去接了孩子就撤.......”
“吩儿!”大炮应了一声,摇摇摆摆地进村了。
看这家伙摇头摆腚的猪样子,这是日子过得太悠闲,又肥了?
我拿出来农场里以前的一套骑行服,连头套和墨镜全给自己武装起来,然后对着镜子一看,这造型,在现在这个年代妥妥的唯一,绝对没有第二个。
怪异,瘆人!
为了制造惊人的奇特效果,我想了想,又将农场里的一辆最高配电摩推出来。
这辆车可是我上辈子诸多座驾里的最爱,时隔多年,又一次骑上它,在大石湾的村道上飙了一圈车技。
还是那么帅!
虽然这路还是乡间最次的泥土路,但电摩那优质的减震系统发挥出绝佳作用,居然对速度影响不大。
轻轻松松地上了四十五迈。
oK!
我已经听到了大炮进村冲锋的嚎叫声。
“吩儿,吩儿!”
还有一众村人的惊慌失措。
老人的哀嚎,妇女的尖叫,孩子的哭闹。
时机差不多了。
我一加电门,电摩嗖地向着秦老炮家冲去。
短短的几百米路程,一两分钟搞定。
秦家院子里,不见一人。
唯有一猪。
大炮蹲坐在厨房门口,关着的门里传来秦嫂子和几个女孩的阵阵惨叫。
然后,它昂着头,冲着堂屋的方向朝我“吩儿吩儿”示意。
我悠哉悠哉地推开屋门,一个男孩把头埋在床上的被子里,屁股撅在外面,颤抖着。
呦呵,小军自己都准备好了!
我还省事了。
也不需要再费劲,上来就直接用被子把那孩子一裹,连脸也不露,扛起来就走。
出了大门,我嘚瑟地一声呼哨,通知上山的冯哥和墩子。
然后,就听到了他们回复的口哨声。
已收到信号,撤退。
我上了电摩,一手搂着被子,一手握紧车把,完美地一个漂移。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