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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木深微微一笑,明明语气温和的如同一个儒雅仆人,说出的话,却几乎是霸总本总了,“周木深,沈牧洲,你想要的,都会有。”
燕长歌歪头对他笑而不语,这算彻底承认了?
只是……“那么,我就好奇了,你究竟是叫周木深,还是沈牧洲呢?”
周木深弯身再次抓过一件衣服稳稳地挂在衣架上,“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周木深还是沈牧洲,都没有多大区别。”
燕长歌翻了个白眼儿,“你要说这话,我可就有的反驳你了。如果名字真的只是一个代号而已,那岂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永远叫你周可儿,甚至是……”
燕长歌顿了顿,恶意一笑,“甚至是狗蛋,如花,反正,代号嘛~”
周木深:“……”
周木深被他噎的喉头梗了好半晌,连同脸上那始终淡定的表情,都隐约有了一丝破裂,才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一字一顿,僵硬又沉重,“沈,牧,洲。”
这下燕长歌是真的惊讶了,转过头来诧异地盯着他,“沈牧洲居然是你的真名!?沈牧洲才是你的真名!?这年头,居然还有拿着真名实姓,当小说网站用户id昵称的!?”
周木深……不,确切的说,是沈牧洲,沈牧洲抿了抿唇,脸色重新恢复了平静,“这有什么不可以。”
反正他的身份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即便他就用真名挂在那里,网站的作者读者,甚至网站的编辑们,也不知道沈牧洲三个字到底对应着什么。
这跟虚拟id昵称,又有什么区别。
燕长歌笑了,“这有什么不可以?不是,这位大哥你倒是淡定的很啊,那你现在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既然你就是沈牧洲,那你跑到我家里来干什么来了?你有什么意图,不妨直说。”
沈牧洲转头看他,说出话的语气淡定的仿佛在说该吃饭了一样无波无澜,“我是来催更的。”
“噗——”
燕长歌直接喷笑出声,笑的前仰后合,他抬手指了指沈牧洲,“催更?你假冒家政身份上门,跑到我家里洗衣做饭,铺床叠被,你告诉我,你是为了催更!?大哥,不是,你这催更方式挺别致,代价还有点儿沉重啊!”
沈牧洲已经将最后一件衣服挂在了衣柜里,听到燕长歌那放荡不羁的笑声和带着戏谑的话,慢慢合上了衣柜的门,转过身来,几步朝着燕长歌逼近了。
“你,你干嘛?”
对上沈牧洲冷沉的目光,和步步逼近的步子,燕长歌下意识地将身体往椅子后背上贴了贴,呈现出一副后避的姿态。
沈牧洲几步就靠近了他,在燕长歌全身紧绷的时候,两条手臂已经稳稳撑在了燕长歌椅子的两边扶手上,直接将人困在了椅子上,无处可逃。
沈牧洲微微俯下身来,一张俊美的脸很快在燕长歌眼前放大,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便如同古钟轻触般落在了燕长歌的耳朵里,“我催更的代价沉重不沉重,并不重要,但是你断更的代价,一定是沉重的。”
低沉悦耳的声音,加上近在咫尺的冷俊面庞,成功让燕长歌的耳朵尖儿都变得泛了红,带着一丝滚烫,他无意识地扫过自己有些发干的唇瓣,抬眼与沈牧洲对视,眨巴了眨巴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发出一句明知故问的疑惑,“哦?怎么个沉重法?”
沈牧洲眸色一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几分,接着便是直接屏住了呼吸,猝不及防地抬起了一只手,就精准地扣住了燕长歌的脖颈,在燕长歌刚想转开脸之前,就迅速一低头,咬上了他的唇。
唇舌纠缠,呼吸紧促,房间里,瞬间升温,某种火热的气息,很快从椅子上拉扯着席卷到床上,继而充斥了整个卧室……
白日高升,烈火浇油,仿佛红色的热浪吞卷着每一丝空气,淹没了人的理智,也冲击了人的欲望,让原本沉静的房间,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爆裂战场。
很快,燕长歌识海,快穿交流群里,发起了熟悉的字眼儿,[光杆司令:发红包给我!你懂的!@人家只会嘤嘤嘤]
……
燕长歌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直接一个激灵就想从床上坐起来,却因为自己身体的疼痛,猛地又一头倒了回去。
“慢点儿,急什么。”
某位罪魁祸首,此时此刻就站在床边,给他搅拌着手里一碗汤。
“急什么?”
燕长歌扯了扯嘴角,有些苍白的脸上扬起一抹苦笑,“我昨天正发文呢,你来了这么一出,现在一觉醒过来,已经第二天了,你耽误我大事儿了!说好昨天投稿,申请签约的!”
都怪这个家伙,好好的居然说来就来。
简直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他哪里想到,一觉睡到第二天。
刚找了个新网站,跟编辑联系好了说昨天投稿,这下可好,开局就失信于编辑了。
“不急,”沈牧洲一手端着汤碗,一手过去,将燕长歌稍微扶了扶,揽进了自己怀里,让他靠在了自己胸膛上,“你先吃点儿东西,一会儿,你好好躺在床上,你念,我写。只是迟了一天,不会有事的。”
燕长歌歪头看他,“你写?”
沈牧洲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打字速度还可以,再说了,你笔名都叫周可儿了,既然你叫我周可儿,我这个周可儿不写一下,也说不过去。总不能白白挂名吧?”
燕长歌:“……”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
“校霸?校草?”
然而当燕长歌真的根据记忆,念出自己曾经在第一次进入美强惨拯救组,进入的第一个世界的经历时,原本说好要帮他码字的沈牧洲,脸色却迅速变得难看了起来。
没听多一会儿功夫,就直接黑沉了一张脸,“你用你自己名字当主角?这么说,你代入了你自己?校草却叫什么祁彦!?不行!我不同意!你把校草设定成我的名字!”
燕长歌:“???”
大哥,那就是你啊!!!
你们明明就是一个主魂的分魂啊!
这算什么?
自己吃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的醋?
燕长歌直接欲哭无泪,“这只是个小说,名字而已,只是一个代号,这话可是你说的。再说了,这可是快穿,要照你这么说,那总不能之后每个世界,美强惨都叫沈牧洲这个名字吧?”
就不能安安静静让我写到你再说吗啊喂!
沈牧洲黑沉着一张脸沉默了许久,才猛地将手底下键盘一甩,一副撂挑子不干了的架势,“你只能是我的。”
燕长歌:“……”
淦。
要我怎么解释,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这跨越了世界的话,鬼才会信。
……等等,燕长歌瞳孔微微一缩,这个分魂,虽说是分魂,可是却每个世界都有着刻在骨子里一样的对他的爱意和许多潜意识行为,也许,他要真说了,他还真的会信。
只是,真正的难点在于,他不能说。
以写小说的形式,并没有关系,没人觉得是真的,可要是他真的张口对沈牧洲说他就是那些美强惨了,一定会破坏快穿阻止法则。
又要把他强行遣送惩罚世界。
说不定又会像上一次一样,这家伙为了救下他,付出难以估量的代价。
不说沈牧洲又难以接受,说了,又后果惨重。
燕长歌一时之间有些烦躁。
语气也变得有些不好了,“我是你的,人是你的。但我写小说,要考虑剧情需要。你说好了帮我码字,卡什么人名?什么代入不代入的,非得用你的名字吗,都不过形式主义而已。要不要我脑门子也刻上你的名字?嗯?”
沈牧洲:“……”
他说啥了,他不就是见不得书里其他的名字居然要占有书里的“燕长歌”吗,难道他不该吃醋吗?
怎么反而燕长歌先在这里生起他的气来了?
憋屈归憋屈,吃醋归吃醋,眼看着燕长歌的脸越拉越长,沈牧洲还是聪明地选择了退让,哄人最重要,醋他默默攒着。
沈牧洲缓了缓脸色,从椅子上站起来身来走到了床边,将气呼呼转身朝里躺去了的燕长歌,轻轻抚了抚他的背,“别生气了,我写,你念。”
燕长歌气哼哼地哼了一声,连动也没动。
沈牧洲只能将满肚子酸溜溜的醋消化了消化,才道,“对不起,是我太霸道了,你说的对,那只是小说,一切只为剧情需要服务,我不该纠结的。重要的是,你的人在我怀里。没有什么校草,也没有什么祁彦,那只是虚构的角色而已。”
燕长歌心中苦逼得很,谁说没有?
谁说虚构?
你委屈?
老子还委屈呢!
明明都是你自己干的事儿,换了个世界就不认账了不说,还要自己醋自己,拿老子发脾气?
燕长歌再憋屈,也被快穿法则缝住了嘴,有苦说不出,只能转过身来,凶巴巴瞪了沈牧洲一眼,道理没法讲,干脆选择不讲道理,一副命令语气指了指电脑,“写。”
沈牧洲见他终于转身,还有那气呼呼的傲娇模样,不禁郁气一扫而光,转而宠溺一笑,“遵命~我的雇主大人~全能管家周……沈牧洲为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