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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
叶林没想到，通过验证后Angela发来的第一条消息竟然是这两个字，她为什么会和张小欧一样喊自己教练。
叶林刚才一直觉得这个女孩很面熟，但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是在哪里见过，正当叶林苦思冥想之际。
Angela又发来一条，说道：“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你是？”叶林实在想不出，只好问道。
“我给你发张照片，看看你能想起来不。”
随后，Angela发来了一张照片，是一张生活照，照片上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的自然是Angela，不过并没有化像刚才视频中那样的浓妆。而那个男的正是叶林。
Angela挽着正穿着工作服的叶林，背景是他们驾校的训练场。
看见这个场景，叶林仔细一琢磨，终于有了答案。
这女孩是之前和张小欧一批进驾校学习的，叫程盼盼，不过不是跟叶林学，而是林杰手下的，不过她和张小欧都一样，都没有拿到驾照。不同的是张小欧是考不过，程盼盼是根本没考，学了不久就退学了。
至于她为什么退学，叶林也不清楚原因，他们本来就没有多少交集，只是在有一次林杰生病的时候，叶林帮他带过几天课，教过她几天而已。
怪不得当时Angela上台，叶林怎么看怎么眼熟，只是叶林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会员看待，再加上她穿的也特别惹火，叶林的焦点都集中在身上了，根本没太注意她的长相。
现在知道了她的身份，叶林才开始回忆起这个人来，记忆中的程盼盼是一个朴实腼腆的姑娘，刚才舞台上搔首弄姿的她简直可以说是判若两人。叶林记得自己代课的那几天，他发现程盼盼很聪明，很有悟性，各种科目都是一教就会，按理说她应该是一考就过的那种类型的，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退学了。
想着程盼盼前后的诧异，叶林不禁唏嘘不已，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见叶林没有回信，程盼盼又说道：“教练，你放心，小欧都和我说了，而且逍遥城有规定，我不会和任何说你的真实身份的。”
叶林见她说话，便问道：“你怎么也进逍遥城了？”
“很奇怪么？我觉得挺好啊。”
“你进来多长时间了？”
“也就半年左右吧。”
“半年？就在你离开驾校前后？”叶林思索了一下，问道。
“嗯，我离开驾校之后就来了。”
“为啥不学了？当时好像都快拿到驾照了吧。放弃了多可惜。”
叶林问了这个问题之后，程盼盼沉默了半天，才发来一条：“教练，你别问了。”
叶林虽然还想继续了解了解，但是人家不想说，他也就住嘴了，想着也许可以回头问问张小欧，于是便问起了别的。
“这逍遥城保密工作做的这么严密，你是怎么进来的？”
“是朋友介绍的呗。”
听见这话，叶林忽然提起了兴趣，问道：“是张小欧么？”
程盼盼马上回到：“不是，是另外的朋友，张小欧我们本来没有联系的，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才知道她也在这里。”
“哦？什么偶然的机会？”
“就是，双飞呗，我们俩一起被一个老板选中了。见面之后才发现是她。”
“你帮着她骗我的吧？”叶林不知怎的，就是不太相信张小欧是女会员这件事。具体因为什么不相信，他自己也说不明白，可能就是直觉吧，总觉得她应该有别的身份。
“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么？呵呵，她真的和我一样，只是比我贵而已。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小欧比我漂亮多了，身段也好，还会哄人，我比较笨，不过我也经常和她学的，教练你放心，我保证伺候好你，不会让你这一万块钱白花的。”
叶林其实打算好的，如果看见美玲就买美玲，看见张小欧就买张小欧，别的人都不会出手，因为他心里还自认为是个正人君子。嫖妓这种事情，这辈子都不会做的。
买程盼盼只是因为自己的钱都是张小欧出的，张小欧说让买，他只好听命形式，本来就没打算碰程盼盼，不过听见程盼盼的话，还是脸上一热，不好意思起来。
叶林不知怎么回答，只好岔开话题，问起了别的：“你是把逍遥城当成工作了？”
“当然啦，教练我实话跟你说吧，干过这一行，再想干别的是根本不可能的。我现在只要把金主伺候好了，一个月一万块，有时候老板们高兴了，还会私下里给钱，这些大老板出手都相当阔绰了，几万在他们看来，都不叫钱。只要在他们叫我的时候，我马上出现就好了，其他时候，我愿意去哪玩就去哪玩，愿意买什么就买什么，这种日子多好啊。不像那些上班的，每天累死累活的，还要想着车贷房贷，我现在车房子都有，都是老板送的。”
叶林看完这条长长的消息，又想起自己的窘境，还有张小欧施舍一样给自己存的钱。忽然又不知说什么好了。
程盼盼又开始说道：“教练，小欧说你是过来找人的？”
“嗯，找一个女会员，还没看见呢。”
“你知道她的级别么？”
“黄金吧。”
“哦，那还早，现在才是白银。不过黄金会员走秀，跟我们不一样的。”
一听这话，叶林不免紧张起来，连忙问道：“哦？怎么不一样？”
“黄金是不摘面具的。”
“不摘面具？那男会员怎么选啊？”
“其实，逍遥城是不建议女会员摘下面具的，因为大部分人都是兼职，也就是说她们都有家有室，也都是本地人，如果男会员有认识的人，把看见她们的事说了出去，她们不就完蛋了么。只是我们这些青铜、白银级别的，为了多赚钱，才铤而走险的露脸的。”
开始听说黄金会员要戴面具的时候，叶林还有些失望，不过后来转念一想，就算是美玲戴着面具，自己也有把握认出她来，俩人都是老夫老妻了，身上哪里长个痦子，哪里有个胎记，互相都清清楚楚的，怎么会认不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