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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盏:“你别说话!我知道你都会了,不要伤害我们的自尊,谢谢。否则我真的忍不住想把你扔出去。”凌兮月下来道:“可惜你不敢,也没那本事。”
君忘竹:“你确定你都会?!”
凌兮月立马将心花怒放做给他看了一遍,道:“没错吧!”
君忘竹:“你,你果然不一般。一毫不错。”
唐盏:“继续教,洪荒秘。”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君忘竹教完了洪荒秘和逆龙决。他虽然只教了一遍,凌兮月全会,唐盏会八九成,唐陌会七八成。不过,其他人情况不甚乐观,平均在四成。
弹指一挥间,时间就从早上到了下午。
君忘竹看见凌兮月脸色不好,道:“神偷明日再教,让他们将心花怒放学会,掌门?”
唐盏:“烟烟我给你疗伤。”
凌兮月:“是有点难受,如意你今天还住我哪儿。”
凌兮月和唐盏走后,君忘竹又继续传授他人武功,唐陌看了会儿,道:“你一个人行不?”君忘竹:“当然,谁不听话,就打到他听为止。唐陌师兄,你一定没有意见。”唐陌:“没有,别打坏了就成。”
君忘竹:“不必担心。”
玄泉水中,凌兮月披头散发未带面具和衣盘腿坐着,唐盏坐在她后方,他运气为凌兮月疏导经脉,并用少量的灵气为凌兮月治疗五脏六腑的内伤。
凌兮月自始至终一副舒服地享的模样,唐盏:“伤又严重了吧,活该!还乱来不?”凌兮月:“不不不,我错了。”见凌兮月松口,唐盏面色缓和了一些,道:“别说话,不能重蹈冰姬祖的覆辙,认真点儿。”凌兮月合眼,用自己的一套秘法配合唐盏的为自己治伤。
黄昏,君忘竹那边已经收工,他回了暮雪院。凌兮月依旧在玄泉中,她进入了深度冥想。唐盏在陆上静静守护着。
第三天凌兮月才醒过来。
小亭子里,唐盏向凌兮月招招手:“来吧,有你喜欢的珍珠翡翠汤圆、莲叶羹、梅花香饼、香薷饮、玫瑰酥、七巧点心、花开富贵,快过来吃点吧!”
凌兮月这会儿一下子就精神了,完全是从水中蹦出来的,一身衣服湿漉漉的,不过凌兮月并不在意,形象这玩意儿平时是装出来的,现在一点儿也不存在。
她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师叔,我爱你。你最好了。”她挑起一块梅花香糕,一口吞了大半。他又蹭到唐盏身边,吞下了剩下的半块,她又用勺子起珍珠翡翠汤圆,喂给唐盏。
当然,唐盏也没有拒绝,两个人就你一口我一口吃了个早点。末了,一桌狼藉,所剩无几。
唐盏:“净身衣服来,去望月台看君忘竹教习神偷。”凌兮月:“嗯哼,我睡几天?怎么就教到神偷术了?”
唐盏:“两天。别耽误时间了,快点去。”
望月台上十人一致地复习着前些日子学的,他们一脸郑重,表情严肃,他们可算是低估了君忘竹,以为他小,就比较好欺负,第一天落下面子,他们在一行大神离开后,故意刁难君忘竹,结果是,当君忘竹停下来时,凡是对她有不敬言语者,不公行为人都被君忘竹暴揍一顿,君忘竹可不是温柔的人,下手不是一般的猛。
凌兮月今日一套红白相间的衣服,带着的一个可爱的红狐狸面具,面积边少一两个小吊坠是金色的铃铛。她只是简单的挽了个发髻,除了这面具以外,并没有什么装饰品。
凌兮月远远地喊道:“竹子!”君忘竹原本坐在一边喝茶,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来了啊,好,我先教你,还是先教谁?”凌兮月:“不是,我说你还想先教谁啊?”两句话如此的绕口,这里面意思自然也很丰富。
有猫腻。
君忘竹起身:“这狐狸面具就好可爱,和你万分般配,你一个那么活泼可爱的人配上那沉重的金凤面具,实在不搭。”凌兮月被说得哭笑不得,她哪里可爱了?那么凶狠毒辣,高冷无情的“坏人”,活泼可爱???凌兮月简直觉得不可置信,都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可她听力一向很好。她道:“我倒是认为我不戴更可爱。”她说着,手要去解面具,君忘竹:“别别别。我开始教你吧,学习神偷,必须先会一套内功。我引着你来两遍。”
君忘竹手不由自主地拽住凌兮月,把她领上台。
君忘竹用冰冷之音道:“继续巩固之前的,待会检查。”
君忘竹口述了神偷内功的技巧和侧重点后,坐下用灵气在凌兮月体内输引一遍。末了,凌兮月仔细回味一下,道:“好复杂,它走遍了我体内所有经脉,并且,同时走四条灵路,虽然快,还真还真不容易。恐怕我还需一遍。”
君忘竹会意,又一遍,刚结束,她配上治愈术藏(cang)歌,又完成一次洗髓。在她开始时,君忘竹并未反应过来,他的灵力也就没离开凌兮月的身体,若中途退出,对凌兮月可不好,他只得跟着。
唐盏眯着眼睛,好随意。
“噗!”
一口瘀血,君忘竹轻抚凌兮月的背,凌兮月起身,用帕子擦擦嘴角,“没事,现在好多了,这一口气堵了我几天。”对于凌兮月教君忘竹的这套治愈术,他们谁都没说谁也没提。
你先教他们十个,我教师叔和唐陌。
唐陌唐盏学会后,又开始手把手的教另外的第子。凌兮月这个懒人,交完了这两个,就躲一边休息去了。
午间,总算这所有人都学会了,为了赶时间,他们都只吃了些糕点食物。
君忘竹:“神偷仅有的十二式,会了刚才的那些一切容易。”
凌兮月:“十二式?”
唐盏:“怎么?少了?”
凌兮月:“好多。两招玩了师叔你,这十二式,不敢想。”
君忘竹:“其实有二十四式,毕竟都是五岁前学的,我儿时天资愚钝,又调皮任性,勉强会了最简单的十二式。”
凌兮月:“闭嘴,伤心。”
君忘竹马上开始行动,将十二式武功分开教了一遍,又合起来演示一遍。并讲述了谁和谁联系起来最好。
此时此刻,谁都不敢小视君忘竹了,他和凌兮月的一样是有老天偏爱的妖孽,这十二式,即使是唐盏也是三四遍才会,凌兮月依旧是一次。此时她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一边观赏。这无疑使那十位弟子,变得很紧张。
两个多时辰后,凌兮月突然:“君忘竹,我突然感觉二十天对你来说多了点儿,减减吧,十天。”君忘竹:“你高估我了,我真的不厉害,三十天三十天。”凌兮月也不愿意过多说:“我说十天就十天,完不成你等着。”
抛下这句话,她边扬长而去。
君忘竹委屈啊!他小声低估,“唉,早知道如此,我犯什么贱,非要教他们武功。”
唐盏:“别怕,凌兮月虽然有时候霸道点儿,他看人很准,他说你行,你绝对行,说不定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