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3.我真的只是个普通人20

穿靴子的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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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棠呆呆的睁大了眼睛,好半晌才是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顿时一张脸又热又烫,绯色染上他的耳垂和脖颈,他的眼睛水润明亮,这会儿透露出些许羞恼。

    他蜷缩着手脚,恨不得现在扑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整个儿蒙起来,他下不来床这种事情竟然让祝珂知道了,阮棠觉得自己简直是要丢脸死了。

    待会儿下午去大学听课他都不知道该和祝珂说点什么话,怕是一开口都觉得尴尬。

    阮棠咬着唇角凶巴巴的瞪着迟昼,声音因为羞恼轻轻颤着,他的声线天生有几分软糯,因此听起来并不像是生气,反倒像是在撒娇,“你都没有反驳他一下吗?”

    迟昼唇角微微动了动,眼底带了几分浅淡的笑意,他早就知道棠棠脸皮薄,这种事情哪儿是能往外头说的,若是他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棠棠怕是得让他去书房睡了。

    更何况他也没有那种将自己的情事往外面说的癖好。

    他垂了下眼睑,捏了捏阮棠的脸颊,淡淡的说道,“我说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必让他来操心。”

    后来祝珂像是也意识到自己问出来的那个问题太突兀,便是尴尬的挠了挠头,随后又将一本解说符纸咒术的书递给他。

    说是前几天他听棠棠说,之前借的那本旧的《符纸细说》已经看完了,祝珂这回便是顺手从家里捎了本新的拿过来给棠棠看看,反正他拿过来也不碍什么事儿,大家都是朋友,要是棠棠以后学成了还可以和他一起去接任务捉鬼。

    当然,拿出来也算是缓解尴尬,毕竟他刚才问的那句话有点失礼。

    迟昼随手翻了翻,发现里头的东西讲得挺浅显的,虽然对他来说太过于简单,但是对棠棠这种刚入门的新手来说应当是挺合适的,因此他就答应了下来,把书给带回家了。

    阮棠提起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脸上的热意也渐渐消退了下去,他搓了搓自己发热的脸颊,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么尴尬了。

    但想起迟昼昨天晚上翻来覆去的将他折腾,他又是气鼓鼓的用小腿撞了撞迟昼的腿,脸颊红通通的,有些不大高兴,“以后不准这么过分了。”

    他以后肯定也不胡说八道了。

    迟昼唇角勾了勾,只是淡淡笑了笑,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他弯下腰,伸出手将阮棠打横抱起,几步就走到了门外。

    阮棠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迟昼的胸口,那坚硬有力的胸肌硌着他的手臂,结实的肌肉隔着一层单薄的衣衫贴着他的皮肤,明明迟昼的身体应该是冰凉冰凉的,但是这会儿阮棠却是莫名感觉到有些滚烫。

    “走了,不是说饿了吗,我们去吃饭。”

    迟昼低着头,声音磁性而又低沉,那张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容近在咫尺,说话之间不自觉的透露出些许男性荷尔蒙,离得近近的,阮棠脑中一片空白,面红耳赤的,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再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但是遇见这些微小的触碰,阮棠依旧觉得羞赧。

    他双手下意识的环住了迟昼的脖颈,绷紧了小腿,脚趾微微蜷缩,宽大的毛茸茸拖鞋挂在他的脚上,要掉不掉的。

    午饭已经做好了,这会儿热气腾腾的摆在桌上,白灼菜心看起来甘甜清嫩,酱汁五花肉看起来颤颤巍巍的,肥瘦相间的肉块裹着焦糖色的酱汁,闻着味道便是让人食指大动。

    大抵是顾虑昨天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桌上的菜色大部分都是比较清淡的,其中只有两道是口味重些的。

    “你做的?”

    阮棠坐在座位上拿起筷子,他下意识的想去夹一块五花肉,却是被迟昼用筷子按住了,迟昼脸上有几分不赞同,他轻扬眉头,眼睑微微下垂,“只能吃一小块。”

    他抿着唇挑了块小的夹到阮棠的碗里,又是给阮棠夹了好几筷子甘甜清嫩的白灼菜心、爽口新鲜的龙井虾仁,耐着性子解释道,“你现在暂时还不能吃这些油腻的。”

    阮棠顿时想到自己腰还没完全好,他磨着自己洁白的牙齿,恨不得咬迟昼一口。

    这都是谁害的。

    但是为了自己的身体,阮棠死来想去还是委屈巴巴的拿着白米饭蘸着那一小块五花肉吃了起来,唔,好吃。

    其余几道菜的味道也很不错,比他在饭店里点的都要好吃。

    “不是我做的。”

    看见阮棠吃得开心,迟昼又是不紧不慢的给阮棠夹了好几筷子的菜,他并不重口舌欲望,因此吃饭的话也只是陪着阮棠尝尝味道罢了。

    “我吩咐婉娘找个厨子来做的。”

    迟昼从小金尊玉贵的长大,从来都没有碰过厨具,他自然是不会做饭的,不仅不会做饭,而且吃饭还格外讲究,舌头挑剔得很,味道要是普普通通,他也是不吃的。

    先前他不怎么吃东西,现在娶了亲也是不肯委屈自己的“小新娘”,冥府还有不少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去投胎的鬼魂,其中不乏有各行各业的人,找个厨子过来过于他来说易如反掌。

    婉娘相当于是打理他身边的管事,迟昼便把这件事情交给他来做了,想在看看婉娘事情办的还算是不错,最起码棠棠吃得很满意。

    一顿饭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吃完,阮棠打了个饱嗝,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

    这几天天气不大好,一直都是阴雨连绵,一下雨人就容易犯困,阮棠吃饱了以后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眼睑不自觉的垂了下去,迷迷糊糊的他想要打盹。

    他下午虽然说有两节课,但是排在最后面的七八节课,上课的时间大概是快到四点,算算还可以睡个午觉再过去。

    迟昼坐在他的身边,给阮棠盖了张毛毯,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阮棠那张柔软乖巧的脸颊,慢慢的说道,“睡吧,我守着你。”

    阮棠把自己的手指塞到了迟昼的手心里,他握着迟昼的手,乖乖软软的冲着迟昼一笑,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像是某种乖巧可爱的小动物一般,让人看一眼心都化了。

    迟昼的喉结滚动,眸色加深,半晌才是抿着唇攥紧了阮棠的手,低下头吻了吻阮棠的额头。

    一场雨很快就过去了,乌云大片大片的散开,隐隐约约的阳光从云层之中照射下来,一股清凉的风顺着窗户的空隙吹了进来,带着秋天特有的味道。

    阮棠惬意的眯了眯眼睛,慢慢睡得沉了。

    他睡了一个小时以后就爬了起来,先是用温水洗了把脸,然后又是拿着祝珂托迟昼捎回来的那本符咒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之前祝珂说他学符术和咒术学得没有祝一崎好,他还以为这书学起来应当是晦涩难懂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阮棠看了几眼就觉得懂了,那咒术与符术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之中,怎么也忘不掉。

    他先前还买了朱砂和黄纸,这会儿用毛笔蘸了朱砂,流畅利索的写下了一连串的字符,原本他是不怎么会写毛笔字的,但是这些天练了许久,写起字来也是有模有样了。

    只见那字符上头闪过了一道红光,一股灵气从符纸上扩散开来,这道辟邪符便是成了。

    “写得怎么样?”

    阮棠提起那张辟邪符冲着迟昼晃了晃,有些得意的眨了眨眼睛,唇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这会儿他像是只皮毛油光水滑的小狐狸,有些愉快的与迟昼说着话。

    他觉得自己这几天画符越画越好了,原本最开始的时候写还写废了好几张,现在越练越熟练,一天可以写个百八十张。

    迟昼看着阮棠那得意的小模样,也不打击他,只是捏着他的脸夸了他几句,然后又是教了阮棠好几个灵气运用的小招式,方便他将灵气运用得更彻底。

    他虽说会一直保护棠棠,但是难免会有他看顾不到的地方,上回那女鬼意图谋害棠棠的性命,自己虽然及时赶到了,但是也多亏了之前棠棠他们几个拖延时间,否则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棠棠多学点东西也好,届时有了自保的能力谁也伤害不了他。

    阮棠被迟昼一指点,变得更加卖力的开始学习了。

    看着阮棠端端正正的捏着毛笔写着符纸,脸上蹭上了墨迹也不知道,迟昼眼底的冰冷融化了些许,目色柔了柔,看起来像是平添了无限的柔情。

    他拿了毛巾给阮棠擦了擦脸颊,看着他故意用脸颊蹭着自己的手掌心,一副调皮而又狡黠的模样,迟昼就觉得自己胸口像是慢腾腾的涌起了一簇火,他抱着阮棠的腰身,捏着他的下颔凶狠的吻着他,把他的嘴角都咬红了。

    等到出门去上学的时候,阮棠摸着自己有些红肿的唇,凶巴巴的瞪了迟昼一眼。

    迟昼却是替他理了理衣角,帮他背起了背包,而后牵住了他的手心,“好了,我们走吧。”

    阮棠挣了挣手,却是发现自己依旧挣扎不出迟昼的手心,只能不情不愿的让迟昼牵着了。

    两人走出出租屋以后迟昼向后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区,冷不丁的说道,“要不我们换个地方住吧,我们的婚房可以让我来准备。”

    “这地方太小了,你那八十八抬的聘礼都没有地方可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