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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坐牢费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果然我不能用我所看到的历史来想象忽而国。
“王叔,我第一次坐牢没有经验,坐牢费需要多少银两?”我一直都是视金钱如生命的人,坐牢还要收费的话,我要赶紧想办法出去才行。
“按年结算比较便宜一年一百银,按月的话一个月十银。”王叔回答道。
“侄儿这七天需要出多少银两?”
“你还没有定罪,暂不用出银两。待你罪名成立再缴纳坐牢费。”
“还有三天时间,也不知信息科查出真凶否?”
“侄儿莫慌,在你的文章还没赚银两之前,你的坐牢费王叔帮你结算。”
“谢王叔好意,不过侄儿不曾犯法,七日之后我定会出去的。”
“信息科的查案效率,侄儿你且等着吧。”
中午信息科的小大人来送讯息的时候,我顺便打探了一下我的案子进度。
“小大人,你等一下。”
“十七爷有何吩咐?”
“我的案子进展如何?”
“我只负责撰写文章,案件调查情况不归我管。”
“可否劳烦大人去王后府一趟?”
“十七爷吩咐便是。”
“劳烦告知王后,我想她了,请她来牢中一趟。”
“我这就去王后府中替十七爷传话。”
“有劳大人了。”
日落之后,王后来到牢中。
“母后近日可好?”
“我还好,华儿,你瘦了。”
“母后为何几日都不来看望华儿?”
“华儿在责怪母后?”
“华儿不敢,只是华儿日夜思念母后。”
“华儿你有所不知,母后身不由己,这牢中岂是我能进便进的。”
“我错怪母后了,孩儿知错了。”
“快起来吧,你想念母后,母后未曾不牵挂着你。你三哥公事繁多,又兼顾协查你的事,母后也不好催促他。”
“孩儿知道了。”
“华儿,母后不宜久留。”
“母后不必担心华儿,王叔也有照顾华儿。”
王后听完我说的话便走了,路过王叔牢前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多谢你照顾华儿。”
“王后不必客气,身为王叔理应如此。王后可好?”
“我很好,勿念。”
由于担心自己的案子,我写作的效率变慢了。还好有几篇存稿,我可以有时间放在我的案件上。
我梳理了一下六王妃府中失火那天的事,为自己几天后的重审准备了一些辩词。
坐牢的这七天我写写文章,过得还算充实。复审这天,王上并未参与,只有部长大人和信息科的大人。
“十七爷,六王妃府失火案并未找到有效讯息,十七爷在牢中再待几日。”
“既无证据证明是我纵火,那我何罪之有?”
“十七爷目前是有嫌疑之罪。”
“部长大人,请允许我为自己辩解几句。”
“十七爷请讲。”
“其一,我与六王妃无冤无仇,为何纵火?其二,我是忽而国的王爷,王府上下几十人,何必亲自动手纵火。其三,查案办事是法务部的职责所在,七日不曾结案,与我何干?为何我要继续在牢中受苦,为信息科的无所为负责。”
“十七爷所言并无道理,现休审片刻,我等讨论一番。”
法务部长和信息科的大人们去了后堂,讨论了大概半小时后又回到堂前。
“经法务部上下讨论,并未查到林华纵火的证据,现本部长宣判林华无罪。”
“多谢大人明察秋毫。”
“十七爷,希望您配合信息科查案,尽快了解此案。”
“部长大人放心,我也希望尽快破案,还我清白。”
我被无罪释放了,出了法务大牢,我直奔六王妃府,我救了她一命,她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害我。
我气呼呼的来到六王妃府,府内多了一些服侍的下人。
我在下人的带领下见到了六王妃,她看起来很憔悴。
“见过六王妃。”
“十七爷不必多礼。”
我坐下之后,下人们给我端了一碗茶和一些点心。
“你们全都退下吧。”骆灵儿把服侍的下人支开了。
“六王妃无话对我讲吗?”
“我知道你为何而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救了你,你为何要冤枉我?”
“不是我指认的你。”
“那你为何不出面为我作证?”
“我连碧月都保护不了,又怎有余力帮助王爷。”
“你不是纵火之人?”
“我为何要烧掉自己的房间,烧伤我的碧月?”
“王妃莫要生气,是我错怪你了。本王以为你是不肯侍寝才出此下策。”
“碧月可好?”
“并无大碍,还需再调养数日。”
“王妃不必忧心,我定查出纵火之人。”
“在这忽而国,我可信任的只有你一人了。”
“王妃保重身体,我先退下了。”
出了六王妃府,我直奔与小七约见的地方。
“小七,你快出来,有事求你。”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小七能够出现。
“我忙着呢,找我什么事?”
“小七,我想知道是谁放火烧了六王妃府。”
“你自己去查。”
“这事都过去七天了,就算纵火之人有遗留下来证据,七天的时间早就把证据毁坏了,我怎么查?小七,你这快穿系统都是bug,一点忙都帮不上吗?”一连串的烦心事,我忍不住抱怨道。
“行了,我只帮你这一次,我把纵火之人的影像投射到你的脑海里。”
“谢谢小七。”
果然,几分钟后,我的脑海里出现了纵火之人的影像。
“是他?”我很惊讶的喊了出来,纵火之人我去六王妃府的时候见过,当时我只顾去救骆灵儿,只看见他一眼。
“这个人是哪个府中的下人呢?”我在心里思考着。
回到府中,我拿出纸张把纵火人的外貌画了出来。我拿着画像询问我府中之人有没有人见过此人,他们都回答没有。
我拿着画像去找骆灵儿,骆灵儿也说没见过此人。
“你好好看看,真的没有见过这个人?”
“没有。”
“你的府上以前为何没有下人?”
“没有成婚之前,除了碧月,我是没有下人服侍的。”
从骆灵儿那儿根本找不到线索,只凭一张画像,又能作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