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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破开了云层,洒在这方院子里相拥的两人身上。
亦清清脑袋埋在云同志怀里当缩头乌龟,心都要跳出来了,但很快她就发现,她贴着的胸膛似乎也不怎么平静,他好像比她还紧张,一下子就淡定了下来。
然后脑子就开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了,胆子也大了一些。
一时想着云同志这心里边小鹿乱撞的时是什么表情,抬头去偷瞄他,但两人靠的太近了,她不算矮,但头顶也只到某人的锁骨,抬头也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滚动的喉结,挺性感的,她一不小心就多看了一会儿,直到感觉他低头看自己了,才把脑袋缩回去。
一时又觉得云同志的腰挺细的,她抱着刚刚好,脑袋贴在他胸前,感觉硬硬的,让她想起了前段时间看到他穿背心时隐隐露出的胸肌一角,她又开始想他的腹肌,不知道是什么手感,他都要主动抱抱了,她摸摸腹肌不过分吧?
她悄咪咪的把环着他腰的手往回缩,打算换个地方感受一下她垂涎已久的腹肌。
云孤远:“……”
他昨日醒悟过来,今天才难得大胆了一回,还真让他成功前进了一大步,成功抱到了佳人,一时间感觉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但没多久他就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抱着不动也就罢了,他确实不敢动,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和异样,可抵不住怀里姑娘动来动去的。
感觉腰间一紧的时候,他就僵住了,随后又感觉到刻意放轻了的呼吸扫在自己脖子上,那视线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这时他就有些忍不住了,但又舍不得就此放开,想再抱的久一点,便假装低头,吓了她一吓,果然就缩回去了。
然而安静了没几秒,那手就开始不安分了,一点点的往他腹部去了,路过的地方都好像窜起了一串火苗,烧得他气血上涌,恨不得把这作乱的姑娘揉到怀里去!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云孤远存有一丝理智,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堂屋的罗汉床上,按着她坐下:“饿了吧,你在堂屋里玩儿会儿,早饭我来做,很快就好。”
说完还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头顶,然后就走掉了。
走掉了?
亦清清的手还虚握着没回过神儿来:“怎么就早饭他一个人做了?”
看看自己的手,上面好像还有他的余温。
就差一点就能摸到腹肌了!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云同志离开的速度太快了些,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架势。
落荒而逃?亦清清眼睛亮了,某人不会是害羞了吧?
她穿过堂屋边上的小门,到了后边的餐厅里,然后蹑手蹑脚的贴着墙根出了餐厅,蹲在餐厅外面抄手游廊的柱子后面偷瞄厨房。
厨房的门窗都开着,云同志正在生火。
嗯……就有些奇怪的是,云同志好像刚刚又洗了一次脸,头发尖有点湿,脸上脖子上也有水渍。
她们俩的卧室都有耳房,洗漱间都在那里,从卧室就能进去,一般也都是在屋里洗漱好才出来的,云同志为啥要又洗一遍脸?
而且洗的还有点粗糙,衣领都弄湿了一点,往常这种事可没发生在云同志身上过。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云同志他没有平时稳重了,心乱了!
只有心乱了,这行为上才会失了平日里的水准。
为啥心乱?那还用说?当然是她亦清清魅力太大了,一个抱抱就让他方寸大乱了!
亦清清捂嘴偷笑,嘿嘿,和纯情的阿远比起来,她还是很厉害的嘛!
某人天天绷着一张脸,再高兴也只是嘴角微扬,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害羞的时候最多也只能看到他耳朵红了,面上也是淡定得很,现在这个样子可是少见的很,瞧瞧,慌的连脸都洗不好了,弄的身上都是水,啧!
想着想着,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变态,她摩挲着下巴嘀咕:“我怎么好像特别喜欢调戏阿远似的?每每看到他脸绷不住,露出点不一样的表情时就感觉……有点……兴奋?”
她迟疑了一会儿,就对自己的恶趣味找到了理由:“女朋友调戏男朋友不是应该的吗?阿远这么纯情,我不努努力,他那个呆子得‘发乎情止乎礼’到什么时候?还想戳戳腹肌呢……”
云孤远:“……”
不知道要不要怪自己听力太好。
厨房门窗都开着,这游廊也不长,她蹑手蹑脚的过来,鬼鬼祟祟躲在柱子后边偷瞧他的样子他早就用余光看了个干净。
只不过觉得她这样子挺可爱的,就由着她去了。
她躲在那儿偷看总比到他身边来好点,他用凉水洗了把脸,身上的燥热还是没有消去,某些地方还是太明显了,他不想出丑。
没想到就听到了这番话。
他早就知道这姑娘不是个安静内敛的性子,只不过跟他相处的大多数时候,都挺温柔文静的,调皮跳脱的那一面大多是对着她的姐妹们。
这两者都是她,她能安安静静的跟他看一天的书都不觉得无聊,能温柔的抚平他心上的伤痕,让他在这段关系里逐渐自信大胆一些,也能和朋友们打闹嬉戏和斗嘴玩儿。
不过后者才是她最放肆的样子,在他面前一直表现不明显,本来他以为是他们俩还没到那一步,或者介意着男女有别,不敢跟异性太亲近了,所以在自己面前还收敛着小性子,没想到她是这样的!
调戏?纯情?呆子?发乎情止乎礼?戳腹肌?
云孤远咬了咬后槽牙。
他可不如她想的那么纯情,见得鬼多了,什么不知道?真是恨不得马上让她见识见识!
他也是个男人,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时候,她这么放肆真不怕他做出什么来?
心里边波涛汹涌,也没忘煎鸡蛋的火候和时间,及时把锅里的鸡蛋盛了起来,她喜欢吃蛋黄半硬半软的煎鸡蛋。
叹了口气,他还是舍不得把她置于危险之下,那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装耳朵不好没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