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遭遇强敌

台洗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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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轮比试上午完成,九名亲传弟子有七名参与比试,皆进入了前五十名的名次,另外四十一名弟子有一等弟子三十名,十一名二等弟子也进入第二轮比试。

    上午的比试台洗只打了一场,另外一名抽签遭遇的二等弟子自动放弃了比试自己认输,因此台洗名义上是二场连胜,亲传弟子中只有高屏因为与同是亲传的胡堔遭遇输了一场,故而在之后又赢了二名一等弟子才进入下午的比试。

    下午的比试分为两轮,第一轮决出前二十名,第二轮决出前十,次日便是内门弟子的决赛,第一名可获得上品法器一件,上品化气丹二枚,入聚灵塔修行一周。第二名可获得中品法器一件,上品化气丹一枚,入聚灵塔修行一周。第三名亦可有下品法器一件,上品化气丹一枚。其余进入前十名者也皆可获得中品化气丹二枚,也入聚灵塔修行一周。奖励可谓丰厚,只是化灵丹便价值数万灵币,适合繁星境界晋阶时使用,可增加晋阶百分之五十机率,而第一名获得的上等法器更是罕见,学星堂也仅有十余件而已,多是长老级别才有,亲传中也只有两位使用上品法器。

    下午第一轮的抽签又有亲传弟子遭遇,台洗也在其列,而且是六长老一脉的二弟子吴刚,其修为已经是繁星中阶,这场比试没有人看好台洗,虽然上午的比试打消了大家对台洗实力的疑惑,但吴刚是亲传中修为排前的老牌弟子,就算台洗有些实力,也最多在亲传中算垫底的存在而已。

    第一轮首场比试是两位一等弟子,双方都在银灵境界,实力相当之下你来我往甚是胶着,最终有一名弟子动用了下品法器加持获胜。

    第二场是四长老亲传弟子张节对五长老亲传弟子杨化,二人上场便吸引了台下众人的注意力,二人皆在繁星境初阶,而且都以武技为主要修习方向。

    二人没有客套,台上见过礼后,杨化首先发招,张节也冲向对方,张节拳锋横劈竖冲,越来越快,拳风发出呼呼的声音杨化双臂一竖,胳膊一展,以掌化刀刀直直刺了过来,杨化急转身体,滴溜溜转了好几个圈子,起腿将刀掌格开,手腕忽地一抖,快若寒光地一拳!直击张节的手腕!

    张节忽地将提气向上一纵,如同蛟龙一般飞向空中,从空中扑向杨化,抓住杨化的手臂,用力一扭,可是握在他手里的手臂却如同蛇虫一般柔软起来,瞬间便挣脱了张节的控制,

    二人斗了半炷香时间,武技上始终不相上下,谁也占不了对方半点便宜。

    “你我都需亮些底牌了”,张节首先脱出打斗,皱着眉头与对方说道。

    “这热闹始终是不能再让大家看下去了”,杨化苦笑着。

    “出生入死,以其生生之厚,现!”张节显现出自身法印,一尊青色巨人立在张节身后,巨人不羁黑发在风中放肆的飞扬着,脸部棱角却分明得有若刀削斧刻,凌厉而狠决的眼眸深邃,如同死神手中镰刀一样的眼神让场内的空气都冷颤起来。

    “师弟这青隧无相功倒是已经有几分大成的样子了,我只能勉力为之,陪师弟过上几招了”杨化嘴上说着,语气却很云淡风轻。

    “无遗身殃,是为习常,现!”一团黑云在杨华头顶聚集,迅疾幻化为似龙非龙亦非麒麟的巨蛇模样,硕大的头颅顶着一只独角,身如巨蛇,侧生两爪,高傲的眼神,有如昆仓的耸峙,吻紧的嘴唇里藏着咬得死生物的牙齿,身上的鳞甲泛着黑色的幽光,而郁怒的脸有如雷电之将作一般。

    “这二人的法相兼具刚烈狂暴而又不失阴柔,境界在亲传弟子中不算上等,但法相修行也算得上是一流资质了”,青云子对台洗说。

    “你小子虽然境界高于二人,但法相这等拉风的形象实在是贻笑大方,不对,你连法相都还未凝聚,先聚灵而未聚法相,怪胎一个!”

    台上二人驱使各自法相战在一起,巨蛇的双爪拍打在青色巨人头上,巨人的双拳击打在巨蛇的鳞甲上,台上青色的石屑与黑色的血雾交织在一起,双方互有损伤,却是巨人略占上风,杨华的一个破绽被对手窥见,法相一片鳞甲被抓下,杨华胸口忽然一闷,脑中猛然发昏,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下去。杨华暗叫不好,他招式忽变,从双方本体灵力的对持中姿势猛然一变,手腕一抖,却是一招清风穿桃袭向对方。

    张节见他变了招式,动作忽然加快,双腿犹如游龙一般,翻滚着避开并夹带着一股凌厉之极的劲风袭向杨华心口,杨华猝不及防之下被揣中胸口,一口红血喷出飞出擂台落去地上。

    “看出什么没有?”青云子询问台洗。

    “无论是武技还是法技,我看都是需要灵力与力量支撑的,灵力越是雄厚便越是支撑世界越长,这便是境界的难以逾越之处”。台洗回答。

    “孺子可教,你虽然法相未显,但已聚灵,所以法相对你来说也此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你的灵气已达太一境界的范畴,如果再有法相加持,那也未免太过惊世骇俗,所以当下的状态也算是适合你的,不过你上台可以好看点,别慢腾腾的走上去像乌龟样的,实在是丢我的脸”,青云子告诫台洗。

    稍后便到了台洗与吴刚的比试,台洗纵身一丈有余再提气缓缓落在擂台上,却见吴刚倒是老神在在的渡着步慢慢走上擂台。

    “师弟这穿云身法倒是习得不错,只是这身衣服红得耀眼了些,不知道一会被打出血来会不会更红了啊”,吴刚一上台便毫不客气地讥讽对手。

    台洗闻言一窒,这身衣服是二丫叫青云子带给台洗的,说是要取个吉利,所以让台洗在大比中穿上,台洗觉得吴刚也说得不无道理,这场合这身衣服是有些刺眼了。

    “师兄说得是,可师弟毕竟年轻嘛,穿得鲜艳不也是年轻人的特权啊,师兄这样沉稳老成自然是看不顺眼,这是代沟倒也无妨”,比起厚颜无耻,台洗从不输仗。

    “师弟也知道年轻啊,既然知道就不能太张狂,否则夭折了就永远年轻了”,吴刚恶狠狠的瞪着台洗。

    “师兄放心,不管你背影多么沧桑,我也不会怜悯你的”,台洗言语间丝毫不让。

    “尖牙利齿不如手底下间真章”,吴刚不再与台洗作口舌之争。

    “猛兽不据,精之至,现!”

    随着一声怒吼传来,现出一只猛虎。血盆大口露着利牙,竖着尾巴,震得擂台石粉四溅,四只雪白的虎爪飞奔起来,快如闪电的冲向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