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喜欢我吗?(又撒狗粮了!)

夜行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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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怀慈点点头,道:“我身通心,表里如一,但凡所知,坦言无私,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云舒儿神色一敛,语气郑重地问道:“秋怀慈,你喜欢我吗?”

    秋怀慈一愣,他没想到云舒儿一个女孩子家居然会向他这样问话,这也太直接了些,有些突兀了,但是,他知道云舒儿如此一问,必有深意。

    秋怀慈神色一敛,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点了点头,郑重地回答:“喜欢!”

    云舒儿心里一颤,欢喜不已,面上却不动声色,蹙着眉头,继续追问:“有多喜欢?”

    秋怀慈凝视着云舒儿,眼神温柔,满是柔情,缓缓地道:“曹裹儿,我对你的喜欢,犹如苍穹之于鲲鹏,其爱之深达,不可名状!”

    云舒儿心头一暖,无限甜蜜,便嫣然一笑,一脸明媚,点了点头,道:“秋怀慈,有你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云舒儿在此向你保证,为了你,此生我绝不会擅自解开封印,修炼赤链神诀!”

    秋怀慈等的就是云舒儿的这句话,他听了云舒儿之言,无异于云舒儿对他的一种承诺,心里激动不已,因为只要云舒儿不擅自解开封印,修炼赤链神诀,如此一来,方能仙魔二安,天下太平,他们方才能够聚首爱居山,妇唱夫随,恩爱一生。

    秋怀慈心里也是喜欢,唇角一翘,脸上露出了笑容,也郑重地反问道:“曹裹儿,你喜欢我吗?”

    云舒儿笃定地点点头,道:“喜欢!”

    秋怀慈也追问一句:“有多喜欢?”

    云舒儿目光澄澈,语气坚毅,朗朗地道:“秋怀慈,我对你的喜欢,犹如昙花之于永夜,只求灿烂,不记生死!”

    秋怀慈甚是感动,眼睛湿润,他上前将云舒儿揽在怀里,紧紧地搂住,侧着脑袋,将脸靠在云舒儿的额头上,有些动情,喃喃地道:“裹儿,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我秋怀慈在此发誓,今生今世我唯爱你,我唯信你,你若有难,那怕上天入地,刀山火海我也一定要护你周全!”

    云舒儿心里暖暖的,张开双臂搂住秋怀慈的后背,将脸贴靠在秋怀慈的胸口,嫣然笑问:“秋怀慈,你说的是真的吗?”

    秋怀慈诚恳地道:“当然是真的了,我几时欺骗过你了!”

    云舒儿念头一闪,娇嗔地道:“秋怀慈,你休要将话说的太满,我虽然是你的徒弟,但是,我终究也是魔门的公主,你一向顾念天守之恩,玄门之责,假如、假如有一天你的奄冲师兄,以及别的的什么人,将我逼得太甚,双方结下梁子,生死相搏,到那时,你还会帮我一起对付你的天守与仙道玄门吗?”

    秋怀慈神色肃穆,沉声道:“裹儿,我是天守长大的,天守对我有养育之恩,栽培之情,我能有今日之成就,全是师门的恩德与情谊;天守是师尊的地方,那里有我的尊长,兄弟、姐妹,门人弟子,那里是我真正的家,是我的根,所以,今生今世,我是不会去对付,伤害自己的宗门的,绝对不会!”

    云舒儿扬起头来,瞪着秋怀慈,噘起嘴巴,讶然叫道:“秋怀慈,你说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你刚才还在向我发誓,含情脉脉的,说要护我周全,怎么一遇在我与天守之间,要你作出选择的时候,你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你的宗门,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难道你就是这么保护我的吗?”

    秋怀慈眉头微皱,反问道:“裹儿,天守是我的根,是我的魂,如果我为了私欲可以随便而放弃自己的根自己的魂,我若是如此冷酷自私,薄情寡义,那你觉得我的人品可靠吗?我对你的爱,以及承诺,还会可信吗?”

    对于热恋之中的女人来说,她总是希望自己在对方的心里,位置一定是至高无上的,自己是对方唯一的选择,自己在恋人的心里,与诸事比较,自己永远是排第一位的,其它的事情皆在其次;

    那怕她们心里明明清楚,在某种情况之下,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在其潜意识里,在遇到这个问题之时,她还是希望对方最看重的是自己的,那怕对方的回答有些违心,那也是好,如此善意的谎言,终究是可以让她喜悦的,心安的。

    云舒儿见在她与天守之间,秋怀慈首先选择了宗门,虽然秋怀慈解释的理由的确是可信的,但是,自女人爱情的心理角度出发,她对秋怀慈的回答,还是有一丝失望,甚至不快。

    云舒儿脸色一黯,身子挺直了,扭了扭身子,想要离开秋怀慈的怀抱。

    秋怀慈与北墨止颜曾有前情,他是有一些恋爱的经验的,对女人的心思多少了解一些,他见了云舒儿眉头微蹙,扭着身子,知道对方不高兴了,连忙双臂一紧,紧紧地搂着云舒儿。

    秋怀慈笑道:“裹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在你与天守之间,首先选择了宗门,从而让你认为自己是遭到了我的忽视了,是吧?”

    云舒儿瘪瘪嘴巴,口不对心,叹息一声,淡淡地道:“没有!”

    秋怀慈定定地盯着云舒儿,几息时间,笑容一敛,神色凝重地道:“裹儿,你放心,我秋怀慈此生不会背叛天守,不会跟你联手对付宗门的,但是,今生今世,我也绝对不会背叛你,绝对不会让天守宗门伤你一分一毫的!”

    云舒儿再次听到了秋怀慈对她爱的保证,见秋怀慈一脸严肃,言辞恳切,不似作伪,心头一暖,又明媚欢快了起来。

    云舒儿展颜一笑,嘻嘻地道:“秋怀慈,你休要花言巧语哄骗于我,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万一有一天,我与天守真的打起来了,你以为你真的能够在我与天守之间做到游刃有余,八面玲珑吗?能够让大家握手言和,二相安好吗?”

    秋怀慈点点头,毫不犹豫地道:“裹儿,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让你与奄冲师兄他们和平相处的,因为,我是绝对不会允许让你们任何一方受到任何的损害的!”

    云舒儿摇摇头,不以为然,淡淡地道:“秋怀慈,你休要在这里说大话,世间有很多的事情纷纷扰扰,缠扯不清,解决起来,根本就没有什么皆大欢喜的万全之法,你又不是神,你以为什么事情,你都能搞得定吗?”

    秋怀慈目光明亮,一脸自信,郎声地道:“裹儿,我不是神,但是,为了保得你与天守的安全,我可以成神!”

    云舒儿终究还是太年轻了,没有经历过什么生死恩怨,那里知道秋怀慈心思的悠远凝重,肩上所担负的重责,此刻,她听了秋怀慈之言,权当对方只是在讲一个笑话,哄她开心罢了。

    云舒儿手掌轻轻地拍拍秋怀慈的胸脯,嫣然一笑,道:“好吧!秋怀慈,祝你早日成为万能的神,为我们化灾免难,永保平安!”

    秋怀慈一笑,点点头,又吩咐道:“裹儿,这次回去,玩一会就得了,千万不要玩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云舒儿点点头,笑道:“你不是派了老蜜前来盯着我吗,有老蜜在,你难道还怕我会不回家吗?”

    秋怀慈想起蜜蜜那嬉闹顽皮的天性,摇头苦笑,道:“老蜜每到一个新的地方,遇到有趣的事物,这一激动,撒欢起来就连自己姓啥名谁都不知道了,你觉得,就它那种作派,我还能指望得上它吗?”

    云舒儿笑道:“好了好了好了,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我又不是那贪玩的小孩,分不清主次,我在家里呆一阵子,就想办法返回爱居山!”

    秋怀慈笑道:“那,你说的,一定要早点回来,知道吗?”

    云舒儿笑着点点头,道:“嗯!真是哆嗦,秋怀慈,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秋怀慈笑道:“你说,你说!”

    云舒儿笑道:“秋怀慈,除了我,从今往后,你可不许再找别的女人了,知道吗?”

    秋怀慈笑道:“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

    云舒儿伸手捏捏秋怀慈的脸蛋,龇牙一笑,调侃道:“谁叫我的男人这么帅,这么帅,这么帅呀!”

    秋怀慈盯着云舒儿,一本正经地道:“裹儿,我再帅,今生今世,往生余生,我也只会帅给给你一个人看,因为这世间,除了你,还没有任何女人有资格欣赏我的帅!”

    云舒儿听了秋怀慈的双夸,听了这些甜言蜜语,真是心花怒放,欢喜不已,嘿嘿一笑,道:“得,秋怀慈,你咋越来越不要脸了,夸你一句,还来劲了,你做人就不能低调一点吗?”

    秋怀慈呵呵一笑,居然贫起嘴来:“裹儿姑娘,本尊之美,内外皆修,风流倜傥,旷古未有,便犹如那旭日东升,光芒万丈,即便是我想要遮挡他的神采,那也是万万地不可能的啊!”

    云舒儿被秋怀慈逗的咯咯咯地娇笑着,瞅着秋怀慈的眼眸里流光溢彩,心里暖暖的满满的,她觉得其实在她面前不正经的秋怀慈,才是真实的秋怀慈,在她面前不正经的秋怀慈才是最可爱的秋怀慈,因为在她面前不正经的秋怀慈才是松弛的、开心的、幸福的!

    秋怀慈说罢,瞅着云舒儿,也是舒心一笑,他觉得自己在云舒儿的面前似乎有些随心所欲,放浪形骸了,但是,他不在意自己的真情流露,纵情肆意,因为,这才是他自己,清冷的外表之下,有一颗热切跳脱的心。

    云舒儿与秋怀慈相拥着,互相凝视着对方,冲着对方傻笑着,心里柔情蜜意,欢喜快乐。

    几息时间。

    云舒儿轻啊一声,眉头一蹙,脸色微变。

    秋怀慈一愣,神色一敛,关心地问道:“怎么啦?”

    云舒儿向秋怀慈噘起嘴巴,娇嗔地道:“秋怀慈,你帮我看看,我嘴上是不是有一只蚊子?”

    秋怀慈听了云舒儿的问题,待得反应过来,差点笑了起来,但他没有笑,因为,他此刻本就对云舒儿亦然动情,加之,待得瞅着云舒儿那饱满红嫩的娇艳欲滴的嘴唇更是心动,他很乐意赶走云舒儿嘴唇上的蚊子。

    秋怀慈受到云舒儿的邀请,欢欣鼓舞,自然不会浪费美人的一翻美意,于是,微侧着脸,低下了头,将嘴唇重重地压在云舒儿的烈焰红唇之上,将其嘴唇覆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