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给个说法!

夜行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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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儿点了点头,一脸的无所谓。

    所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说说就说说,谁还怕你不成!

    师徒二人进了房间。

    秋怀慈凝视着云舒儿,稍顿,淡淡地问道:“曹裹儿,你究竟想要怎样?”

    云舒儿撇撇嘴巴,淡然说道:“我没想怎样呀?”

    “小丫头,说吧,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云舒儿思忖一下,说道:“在家里待得腻味了,想出去转转,怎么,不行吗?”

    秋怀慈沉默一下,问道:“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姓韩的小子?”

    云舒儿摇摇头,断然否定:“没有!我跟他非亲非故的,我找他干嘛!”

    秋怀慈见云舒儿否认,愈发不信,冷冷地问道:“那姓韩的,有什么好的,就这么让你舍不得?”

    云舒儿瞅着秋怀慈,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缓缓地说道:“韩大哥,他模样不但长的英俊,也很温柔,而且非常能干,男人该有的优点他都具有,这么出众的男人,我当然喜欢,当然舍不得了!”

    秋怀慈心头登时升起了一股妒火,眉头一竖,眼中闪烁一丝寒芒,沉声道:“小丫头,你要是为了他,再敢疯疯癫癫的,行事不知轻重,我现在就去杀了他,彻底断了你的念想!”

    “你敢!”

    云舒儿才不吃秋怀慈这一套,她霍然起身,双手叉腰,胸脯一挺,眉头一竖,目光挑衅地瞪着秋怀慈,一点也不示弱。

    “你!…………”

    秋怀慈见了云舒儿这嚣张的态度,真是气得不行,可是他偏偏就是拿云舒儿没有办法,一时瞪着云舒儿,嘴唇抽搐,说不出话来。

    稍顿,

    云舒儿脸色缓和了一些,打破了僵局,一脸不解地问道:“秋怀慈,我就不明白了,韩大哥这么一个优秀的人,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你为什么要反对我们在一起?”

    秋怀慈冷冷地道:“因为他不可信!”

    云舒儿问道:“他不可信,那谁可信?”

    秋怀慈道:“在没有深入了解之前,谁也不可信,而且,可不可信,需要长久的观察,才能做出判定!”

    云舒儿气恼地问道:“这么说,只是因为你的不信任,所以你就不允许我跟别人在一起,是吧?”

    秋怀慈点点头:“对!”

    云舒儿问道:“要是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让你满意,你是不是还要让我终身不嫁,孤老一生啊!”

    秋怀慈一愣,此时此刻,他只能耍赖,迟疑一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对!”

    云舒儿登时被气着了,指着秋怀慈,暴跳如雷,大声叫道:“秋怀慈,你、你讲不讲道理!”

    秋怀慈别过脸去,不看云舒儿,不说话儿。

    云舒儿呵斥几句,见秋怀慈装聋作哑,不理不睬,一时没法,有些气类,喃喃问道:“秋怀慈,我是你的囚犯吗?”

    秋怀慈愣了一下,摇摇头,道:“不是!”

    云舒儿道:“既然如此,你不觉得你的行为有些过分,有些古怪吗?”

    秋怀慈只能不吭声儿,稍顿,嘿嘿一笑,柔声说道:“裹儿,你今年才多大,一个姑娘家张口闭口就是嫁人嫁人的,也不害臊?再说了,你这么年轻就急着嫁人,难道你对自己就这么不自信吗?”

    云舒儿捏捏自己满是疤痕的脸,气呼呼地叫道:“秋怀慈,要是你的脸也长成了这样,你还会自信吗?”

    秋怀慈瞅着云舒儿面目全非的一张脸,神色黯然,顿生愧疚。

    云舒儿见秋怀慈没有说话,又追问了一句:“要是你没有别的本事,性子又不好,又长成了这样,要是你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难道你会不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吗?”

    秋怀慈心中哀伤,他不知该如何劝解云舒儿,只得顾左右而言他,硬着心肠,嘿嘿一声,喃喃说道:“裹儿,如果没有合适的,咱们就算不嫁人,那也是没有关系的,这世上不是也有很多女修士,女道友,她们一生都没有嫁人,也不是很好吗?”

    “放屁!”

    云舒儿脸儿一板,竖眉瞪眼,呵斥起来:“秋怀慈,我又不能修仙悟道,长生不老,我又不是女修士女道姑,我只是一个肉体凡胎的女人,我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我想嫁人成家,我想生儿育女,我想喜怒哀乐,我想生老病死,我有这些想法,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作为一个女人,没有经历这一切,算什么女人?没有经历这一切,那做女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秋怀慈又不是一个真正的不讲道理的人,面对云舒儿这番理正词严的人伦大道,他登时无法反驳,只能心情复杂,保持沉默。

    云舒儿意欲未尽,继续呵斥:“就算是女修士,女道姑,那又怎样?你的北墨止颜小师妹就是女修士女道姑,她以前不是还要嫁给你吗?现在她不是跟南藏玉结婚生子,夫唱妇随了吗?怎么,她都可以,轮到我怎么就不行了,这世上还有没有道理可讲呀?”

    秋怀慈在云舒儿的一番狂攻之下,彻底败下阵来,他讪讪一笑,柔声说道:“裹儿,为师不是不允许你嫁人,为师只是希望你能嫁一个合适的人,方才妥当!”

    “那什么才是合适的?”

    云舒儿蹙眉反问,即儿,又点点头,道:“是啊!我当然要嫁一个最适合我的男人为妻,那样才会幸福美满,但是,对方合不合适应该由我自己说了算,而不是由你来判断决定,不是吗?”

    秋怀慈又被云舒儿给怼回去了,嘴唇蠕动一下,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云舒儿脸色缓和了一些,思忖一下,轻声问道:“秋怀慈,你爱不爱我?”

    秋怀慈被云舒儿这暧昧的一问,不作多想,心里莫名地一颤,愣了一下,待的回过神来,平复一下心情,嘿嘿一笑,柔声说道:“傻丫头,师父当然爱你了!”

    云舒儿噘着嘴巴,叫道:“你既然爱我,那你是不是希望我一辈子都要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

    秋怀慈点了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云舒儿反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许我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

    怎么说着说着,又绕回来了。

    秋怀慈手指摸了摸鼻梁,神色凝滞,咳嗽二声,只有不说话儿。

    云舒儿念头一闪,突然瞪着秋怀慈,一脸严肃地问道:“秋怀慈,你告诉我,是不是我身上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害怕让人知道,所以,你才会既不允许别人接近我,也不允许我去接近别人呀?”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因为云舒儿身上的秘密,乃是秋怀慈的心病,云舒儿虽然只是一句戏言,但在秋怀慈听来却是晴天霹雳,心惊肉跳。

    秋怀慈心头一震,瞪着云舒儿,待的确认云舒儿只是一句戏言,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嘿嘿一笑,喃喃叫道:“你瞎说什么,你一个足不出户的小姑娘身上能有什么秘密,你可真会扯啊!”

    云舒儿眼眸子一转,眉头一舒,定定地凝视着秋怀慈,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稍顿,低声问道:“秋怀慈,你这么在乎我喜不喜欢别人,害怕别人把我带走,是不是你心里对我怀有了什么不应该有的想法,有着什么不良的企图啊!”

    秋怀慈一愣,即儿,就像被人看穿了他的秘密似的,心头一颤,脸颊一热,他连忙别过脸去,面淡如水,轻声斥道:“曹裹儿,你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说话怎么还是那么疯疯癫癫,不可理喻,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啊!”

    云舒儿走近秋怀慈,将脸凑近秋怀慈的脸,歪着脑袋,凝视着秋怀慈的眼睛,几息时间,噗嗤一声,笑了,嗲嗲地叫道:“哟哟哟!还脸红了,都害羞了,你这反应,……你这个师父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我这个徒弟,被我说中了心思了吧!”

    “一个女孩子家,说话没皮没臊的,懒得理你!”

    秋怀慈嘟咙一句,转身就走,面对这种情况,他只能逃跑。

    “喂!秋怀慈,咱们话还没有说完,你怎么就跑了呢?”

    云舒儿乘胜追击,不依不饶的。

    秋怀慈走到房门口,突地停下来脚步,回身瞪着云舒儿,脸上装出一副凶狠来,冷冷地道:“曹裹儿,你要是再敢任性胡闹,离家出走,我就打断你的狗腿!”说罢,拂袖而去。

    “我想走就走,我明天就走,有种你要打断我的狗……腿呀!”

    云舒儿指着秋怀慈的后背,蹦跳着叫嚣,待的秋怀慈离去,方才安静下来。

    云舒儿想起秋怀慈刚才被自己的一番挑逗,一脸羞涩尴尬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心里甜甜的,那个得意开心。

    啊!火是点着了,就不知秋怀慈这个冰疙瘩会不会开始融化,能不能开窍了。

    唉!曹裹儿啊曹裹儿!这么说你也是一个女孩子,你这样地挑逗勾引自己的师父,你这样的不矜持,是不是也太不要脸了呀!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