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咬耳朵

易晚小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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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第一次拽我衣服,那无辜的样,那一瞬间,我的命都可以给她。—傅时清

    傅时清察觉到她的动作,一垂眸,便对上她那双纯净的眸子。干净得不像话,眼神无辜。

    他蓦然愣了一下,只感觉全身血液似乎在这一瞬间开始倒流,指尖发麻。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局促,短短几秒钟,又恢复正常。

    她好像有话想说。

    傅时清微弯下腰,两人的身高差距瞬间被拉小了。因为电梯人多,许蝉音也不好直接大声说话,只能在他耳边轻声说到:“你能跟我说说肝癌吗?”

    她的声音一直都很好听,轻轻柔柔的,说话间,那股余热很不听话地窜进了男人的耳中,无形中有些撩人。

    在电梯里的其他人看来,这就是俩小年轻在“咬耳朵”,谈情说爱,猝不及防的狗粮。

    傅时清眸色微动,正要说话,电梯“叮”的一声,到一楼了。

    两人出了电梯,男人才缓缓开口:“像肝癌这样的恶性肿瘤其实都很复杂的,和饮酒,病毒性肝炎、遗传等因素有关。”

    “分为原发性肝癌和继发性肝癌。”

    “流行病学上显示,肝癌也是我国最常见的肿瘤之一。”

    说话间,傅时清侧眸,看向身旁的姑娘,她听得很认真,好看的秀眉微拧着,像是在努力记下他说的每个字。

    忽而,男人却停了下来。没继续说下去。

    许蝉音狐疑地看向他,却见傅时清不紧不慢地说到:“你应该要赶着去电台上班吧?”

    “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随时找我。”

    他声音温柔,那双好看的眸子深不见底,笑起来的时候,温文尔雅,周遭像是镀上了一层柔光,暖暖的。

    许蝉音知道,这很有可能是……假象。

    她见过傅时清真正冷漠的样子,不过,无论是哪样的傅时清,大概都是最耀眼的光芒所在。

    想到自己还要赶去台里上班,许蝉音点点头:“嗯,好。”

    “对了傅医生,之前你要我帮你朋友的忙,你可以把她微信推给我。”

    差点儿把这事儿忘了,吃了人家的糖,帮人家的忙也是天经地义的。

    傅时清神色淡然,微点头:“好,一会儿就推给你。”

    许蝉音应了一声,冲他挥了挥手,就背着包走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傅时清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依旧是那个清冷疏离的傅医生。

    不给她解释完,以后才会有更多的话题,她才会主动来找他。

    傅时清转身,往负一楼的停车场走去,修长的身子也逐渐没入黑暗之中。

    -

    晚上,许蝉音下班回到家,打开微信,收到了傅时清发来的微信号码。

    她复制粘贴搜索,竟没想到,傅时清想让她帮助的人,竟然是……苏倾沅?

    苏倾沅的外公和许蝉音的爷爷是亲兄弟,按照这样的关系辈分,许蝉音应该叫苏倾沅的妈妈一声姑姑,虽然不是亲的,但两家人的关系还不错。

    她前几年一直都在外面上学,大半年前才从京城回来,和苏倾沅的交流不多,但小时候俩人也是一起玩儿过泥巴的。

    微信和QQ好友也一直加着。

    没想到傅时清竟然认识沅沅,看苏倾沅的微信朋友圈,她最近好像在和一个很厉害的医生谈恋爱……

    可能那个医生和傅时清认识吧。

    许蝉音沉思了会儿,给苏倾沅发了消息过去。

    蝉音:“沅沅,你最近是在找播音主持的老师吗?”

    想要暴富的沅沅同学:“嗯……其实也不是,不过我们家陆医生说他有个朋友的朋友,是这专业的高材生,我觉得也可以认识一下吧。”

    “诶?蝉音姐,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蝉音:“我就是那个‘朋友的朋友’。”

    “你想学播音主持这方面的知识,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啊?”

    想要暴富的沅沅同学:“我们家陆医生一开始就给我找了个大佬,就是你们传媒大学的教授,我想着你工作忙,也不好打扰你。”

    许蝉音给她发了个“哼”的表情包过去。

    苏倾沅又回到:“我听说陆清衍那朋友,也就是你朋友傅医生,又高又帅,而且气质温和,追他的人很多呀,你没什么想法吗?”

    蝉音:“我能有什么想法呀?人家要求肯定很高。”

    想要暴富的沅沅同学:“蝉音姐,你也很优秀啊。你可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姑娘,而且声音超好听,指不定人家对你也有意思呢。”

    “你看看我,虽然也不怎么样吧,不也把陆清衍拿下了吗?”

    许蝉音:“……”

    聊天就聊天,怎么还被塞狗粮呢?

    -

    晚上九点,傅时清洗完澡出来,就接到了母亲余潭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亮丽的女声:“时清啊,你最近忙不忙?”

    “咱圈里的那个张太太,你张姨,给你介绍了个姑娘。照片我都看了,那姑娘长得不错,是个很体面的大家闺秀。”

    “既然你那么喜欢北城,正好那姑娘也是北城的,这周末,你们见个面吧。”

    傅时清闻言,俊逸的眉头微拧,神情清冷:“我周末没空。”

    “哎哟你这……不是故意让妈妈为难吗?你说你,都快三十了,还没个女朋友,妈妈也很焦虑啊。”

    “你爷爷就因为操心你这终身大事儿,最近血压都高了。”

    傅时清扯了下嘴角,淡淡地说到:“他血压一直都高,让他一定记得吃降压药,不能停。”

    余潭无奈地叹息:“你说,你这么不听话,老爷子又怎么可能听话?咱们也要将心比心不是?”

    傅时清:“……”

    “你得把终身大事解决了,我们才能放心啊。”

    又来了。

    余女士常年混迹在商场上,能说会道,和他争论的时候还总是不讲理,令人头疼。

    傅时清走到窗边,从这里看出去,可以看见许蝉音家的窗户,至于里面,肯定是看不见的。

    但,只要看着这个方向,也是好的。

    不过,他能感觉得到,贪婪的欲望就像是毒药,正一点一点侵蚀着他。

    忽而,傅时清敛眸,对着电话那头道:“好,我去。”

    他目光深邃,情绪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