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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你关着我之前交代我的事情清清楚楚!”
“这里的女医生已经吓昏过去了,您带着母亲去找医生!我在前面引开那些监狱的囚人!”
安晚目光有着从未有过的平静。
“你照顾好母亲!”她目光深深看进男人的眼眸中,那种眼神沉重无比,挪开的时候仿佛用了千斤重的力量。
“我去女煌殿找你们!”
说着,安晚拽出海莎身后的外套套在身上,两个人由于容貌过于相似,一路上监狱的囚犯都在追着她跑,几乎将身边的侍女杀的干干净净。
“你这样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温季言准备一手抢过安晚外套的同时,女人已经紧紧的将衣服裹在了身上,迈开腿就要走。
“她是我母亲,救!是一定的。”
安晚的语气再笃定不过,刚走两步,那条瘸瘸拐拐的双腿走路异常费力,这是为了逃出女煌殿,特意从二楼跳下去的后果。
她迈出几步坚定的脚步,迅速的消失在花园。
温季言忧心忡忡的望着那抹瘦弱的背影,扭过头郑重的处理的现场,最终抱起昏迷的海莎走在安晚走过路上。
一路上,没有任何一个监狱的囚犯。
所有人一同前往女煌殿,温季言将医生请过来,呆在殿内处理了一番事物,这里都不见她的一丝踪影。
“这位长老,擅长用毒,你去把雅扎团西侧的囚人解决!”
“那位和信长老!你去...”温季言一位位的吩咐着这里的长老们,经过刚刚的一件事,任谁都不敢违背温季言的命令。
众所皆知,海莎一直是把他当成下任长老来培养,亲生女儿都嫁过去,这意思已经显而易见。
他将所有人都安排好各自的任务,雅扎团恢复秩序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让你去找人,你找了吗?”温季言转眸看去一旁的保镖,眼底渐渐暗淡几分。
整整一个半小时,就算出意外,尸体也该回来了。
“季言...”
门口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
安晚一张脸毫无血色,双手死死的扶住门框走进来,肩膀上被没有攻击的武器的囚人咬了一口,不断的溢出鲜红的血迹,那血迹顺着衣料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为洁白无暇的地面盛开一朵血花。
“小晚!你怎么了?”温季言脸色大变的跑过来,眼眶猩红,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的雌性动物的,抱着安晚放在最进的沙发上。
“温少爷!你让我跟在小姐身后,小姐明明半个小时前就摆脱了囚人,非要现在在雅扎团逛一逛!”
“成了这幅样子才回来!”
一旁的女佣(乔香),正是一直伺候安晚的女佣,这话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
安晚闻声,小手死死的攥住温季言的袖口,忍着痛意微弱的发声,“霍天翊在..哪?”
“你告诉我!”
她一直在找霍天翊,几乎找遍了全雅扎团都不见人,这才让囚人有了可乘的机会。
“小晚!别想了,先让医生帮你看看!”温季言眼眶里忍不住的冒出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
半响隐忍着收回去,看去站在为海莎喂药的女医生,“过来先给小姐看看,让她去喂药!”
这里除了这位女医生,这女煌殿只剩下几位保护安全的保镖。
安晚小脸跟着男人的举动转过头,面如死灰的一字一字问道,“他在哪?”
“是不是出事了?”
这样的态度,已经将事情暗暗的告诉她了。
安晚问完,脸色更加沉下去,那双手轻轻的放开了温季言的双手,“他怎么死的?谁杀的?为什么死?在哪死的?什么时候死的?”
每问出一个问题,情绪更加激动,那声音和心脏一起剧烈的嘶痛着。
像是躺在手术台上,没有麻醉的将心口割了一个大大的洞,一点点掏空的所有,印在骨子里的刻苦铭心。
温季言轻轻拽开安晚的手,往里挪一挪身体为医生让位置,淡淡的笑起来,“怎么会呢!没有死,他是逃出雅扎团了,你才找不到啊!”
“要是找到了,他不就是逃出雅扎团的计划失败了!”
温季言轻轻的拍着安晚的手臂,唇角的笑容像是天使一样美好。
“您先别激动!我帮你看看!”
女医生小心翼翼的上前掀开肩膀被血浸透的衣料,轻轻的提醒一句。
“那..他是没有事吗?”
安晚畏惧的抽了抽鼻息,哽咽的问道。
“没事,你要等他回来见你,你好好的,他才能好好的!”温季言说着这里,心脏跟着一起揪起来,想到现在石室里一副冰冷的尸体。
顿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手止不住的握紧安晚的双手,“小晚,今天你已经救了霍约翰,他也害了你母亲一枪!”
“霍家和你们家,怎样都只剩下深仇大恨,没有感情可言了!”
他硬着心肠说道,“你和霍天翊就算见面,以后也..”
“你懂吗?”
安晚小脸执拗的偏过去,听着这些话一字未言,只感觉女医生手上的动作粗鲁了一些,只是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
静。
空气安静片刻。
女医生为两个人诊治完,走出房门,几位雅扎团的长老一起来报告,秩序已经恢复正常,正在处理着团内的尸体。
温季言始终都没有出去的念想,一直蹲在沙发上守着人,沙发上的女人及时睁着双眼都不愿意讲一句话。
一个小时。
足足在这里躺了三个小时的女人,迟迟没有听到床上的动静,一边问着一边坐起沙发,“我母亲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一直都不醒?”
终于和他讲话了。温季言脸色露出淡淡的笑容,凝重的脸色慢慢散开,“那枚子弹打在了你母亲心脏偏差两厘米的位置,昏迷不醒是正常现象,所以我说,你们和霍家的恩怨已经分不清了。
”
这辈子只有仇人一个结局了。
安晚脸色黑下去,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床边,小手轻轻地摸去海莎的手,那双手很凉。“季言,这枚子弹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安晚问着,心脏好像要窒息一般,“是昏迷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