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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梅果带着几个弟弟妹妹来到王大婶家,和刘家人打了招呼,就跟在刘大叔身后上山去抓虾了。
看着四周满是灌木野草刚被刘大叔踩出来的路,洪梅果忍不住问,“刘大叔,这路怎么这么的陌生?这都是没路看的,会不会走错啊?”
这走的路是洪梅果从没走过的,也没见过的。这路是从竹林那走来的,洪梅果对这很是陌生。她不怕别的,就怕会迷路。在山上迷路可不是开玩笑的,这真的很危险。
你迷路了,就证明你对这附近完全不熟悉,你想当于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也就是说这里有什么你也不清楚,会发生什么情况你也掌握不了,这是很危险的一件的事来的。
大家都知道山上这蛇虫鼠蚁很多,而且很多都是有毒的,包括一些植物也是有毒的。要是一不小心中毒了,而又没有熟悉这里的人。那你要去找解药什么的,也是很困难的,因为不知道这草药在什么地方,你要慢慢找才行,这很是费时间。对于中毒都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在浪费生命。
而且很有肯在找的过程中,这人也会遇到别的危险。比如遇到野兽,这可是最恐怖的!分分都会被这野兽吃进肚子里。又或者是不熟悉这里的路,一不小心又迷路了或者是掉在山坡、地洞等的意外。
所以洪梅果很是担心会迷路。走错路没事,就怕会迷路。很是显然洪梅果这是想多了,担心过度了。先不说别的,单单就刘家人在这里住了好几代人,代代都是猎户,这有什么理由会不熟悉这大山。要说谁最熟悉这大山,非刘家人莫属。就凭刘家人几代流传下来的经验,他们家的人就算是闭住眼睛也不会在这大山里迷路。当然了,这是在大山的外围,不包括深山。毕竟还没有谁走进大山最深处去,就连刘家人,也就只到了深山的一半,还有一半从没接触过的。
见洪梅果很是担心的样子,刘大叔善解人意的解说,“这是我曾曾祖父发现的路,只不过我们不经常走这路,这路也就被这些草盖住了,所以才会看不到路的。这路我从小就走,就算没有看到路,我也认得怎么走。我们刘家的男孩子,从三岁开始就要开始学习有关这山上的一切,我们经常上山,这大山的路我们都已经记在心里,是不会走错的。当然了,这都是在大山外围,要是深山里,我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信心。虽然我家好几辈的祖先都在这,可是对于深山,我们也不敢走得太里了,这越深的地方,可是越危险的。相对于其他的猎户,我们刘家对深山的了解比他们了解得多,所以往常我们进山,这受伤也是比其他都猎户少很多。”
听了刘大叔这一番话,洪梅果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杞人忧天了,居然把这最重要的事给忘了,真是尴尬了。
说到受伤,洪梅果想起上次遇到那个受伤都少年,还有那次刘大叔的脚伤,她关心问道,“刘大叔,上次你受伤好了吧?没什么事了?”不说,都忘了这件事。虽没见过刘大叔的伤势,可是从哪裤子上的血就可以知道,这伤是重的。这才多了没多久,也不知道刘大叔的伤好了没。要是没好,就来爬山,这可真的是太不理智了。
刘大叔拿着镰刀继续砍着野草,笑道,“没事,都好了。伤口在结痂了。”
结痂了,那就是好多了,不过这刚结痂就上山,会不会有点勉强啊?不过想到刘大叔的职业,洪梅果也是能理解的。她随口问道,“刘大叔,那你之后还进山打猎吗?”
刘大叔说,“进。再过几天我们就要进山了,上次我们也就只打到一些野鸡野兔什么的,没卖到什么钱。虽然打到了一只狼,可是也有好几个人都受了伤,这换来的钱,垫了药费,也没多少了。所以我们要再一次进山才行,要不这冬季可是过不了了。”
虎妞问,“爹,你们还要进山?我怎么没听你们在家说?”或许其他人不进山这冬季会很难熬,可她家不一样。她家里本就有一些底线,加上自家也有田地,今年还丰收了。几年她爹要是不进山,勉强也是可以熬过这个冬季的。
刘大叔也没隐瞒,直说了,“你祖父是有这个意思,只不过去年大雪提前一个月的时间,你祖父怕今年这大雪也会提前来,要是这样,可真的是不妙。所以现在我们是在犹豫着,是要进深山里去,还是只在深山周围。要是进到里面去,这大雪提前下,那我们可就真的要被困在深山里了,要是遇到猛兽,那我们可就危险了。要是在深山周围,我们不深入,这大雪提前下我们还是可以赶在封山之前走出来的。去年是你祖父临时生病了,我们才没去的,要不就真的像曲大叔他们一样回不来了,所以今年你祖父才这么犹豫。山是要进的,只是要进到那里,你祖父还没拿到注意。”
知道是祖父的意思,虎妞很是不明,“祖父一直都很谨慎的,我想祖父不会走太深的,一定会在深山周围徘徊。而且我们家过冬的粮食也准备得七七八八了,就算不进深山,我们勉强也是可以度过这个冬天的。为什么祖父还要进山?”
说到这事,刘大叔情绪有点低落,“你说的没错,可是你祖母最近身子又不好了。你祖父是想进深山打些猎物,换点钱,准备带你祖母去县城里看病。”他娘这病好多年了,一年比一年严重。上次进山他们还以为会打到很多猎物,没想到打不了猎物,大家多多少还受了伤。本来就是等着这次把猎物卖了,之后就带他娘去县城看病的,没想到钱没挣到,所以他们才要再进一趟山。
虎妞吃惊,“祖母身子不好吗?我怎么没发现,我看祖母最近气色还不错。”
“最近天凉了,你祖母的手脚开始疼了,尤其是到了半夜,疼到睡不着觉,只能翻来覆去的。”想到早上刘祖父和自己说的话,刘大叔心里很是不好受,要不他也不会在脚伤才结痂的情况就来山上挖陷阱,好抓到一些猎物,换多点钱。
虎妞叹道,“是啊!这都要深秋了,祖母的手脚又开始疼了。”
洪梅果听着,心想,这应该就是风湿性关节痛,很多老人都有这样的病,这是治不好的,只能缓解。
年轻时太拼命干活了,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老了,就得了一身病痛,这是这时代的常态。在这里很多人到了四十岁,身体就开始变得越来有差了,周身都是病痛。要是被这些病痛折磨,你只能咬牙忍着。一是你没钱,二是这里医疗很落后,很多在现代很普通的病,在这里就相当于现代的癌症一样。所以病着,你就只能忍,一直忍到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