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夜间巡房(三)

重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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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间巡房(三)

    BY重弦

    等等,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的。我到底是来干嘛的,哦对了,有人偷我内衣,少了不止龟甲手里那一件,还有别的在别人手里……除此之外呢,她似乎还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唇上的触感让她回神,短裙被撩开,小狐丸用手触碰了腿心之间。

    “小狐丸,等下温柔点,主还是第一次。”三日月一旁不慌不忙的笑着。

    他笑着回应,眯着猩红色的眼眸,伸出舌尖在她唇上细细舔了一下,下落的头发弄的她发痒,牙关被轻巧的撬开。她睁大了眼睛,听着三日月低笑,“主君,哪里有来了还能让你走掉的道理。”

    “小姑娘,等下如果疼的话,叫出来也无妨。”石切丸一旁和蔼笑着,还和三日月商量要不要准备□□,至少第一次承受四个人不会那么痛苦。三日月则说,要让她一点点感受情动的美味,这样才能好好的记住我们四个人的身体。

    四,四个……哦对了还有一个岩融,她浑身打了个颤栗,正巧小狐丸的手按在了某一点上,让她的腰不自觉的抬了一抬。甚至有了把自己交出去也不坏的想法。但这个想法太可怕了,审神者双手扶上小狐丸的肩,使出了此生最大的力气将他推开,踉跄的从榻榻米上爬起来,大喊着“对不起”快速跑向门边,推开门,在走廊上一路狂奔。

    夏夜的凉风让她瑟瑟发抖,审神者喘着气靠在墙上,腿还有些颤着,心情燥热,脸上滚烫,最糟糕的是下身,她能感觉到下面湿了些。小狐丸的撩拨手法让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根本经不起什么,明明就在外面,隔着布料都有了湿意,如果是进去了里面呢?

    有着丰富小黄本知识的审神者不寒而栗。如果不是及时推开,后果不堪设想。

    那么打道回府吧……可是她到底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腿现在走不了路啊!揣着种种心思的审神者带着从三条部屋死里逃生的复杂心情,去了最近的左文字部屋。

    推开一点门,小夜目光放过来,然后跑来拉开了门。

    里面,江雪和宗三正闭目念着经文。

    静怡的气氛里,小夜细心的问她怎么了,脸好红出了汗,是生病了吗。审神者摸了摸他的头,说没有,问可不可以在这里听他们念经。

    小夜颔首,给她拿来了坐垫,她小着声音道了声谢,坐了下来。然后小夜又给她上了茶水和点心,挨着她坐下了。

    江雪和宗三很认真,并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停下诵经。

    心情平静多了,喝了口水,看着江雪和宗三与世无争的脸庞,内心一片平静。

    好多了,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上,都好多了。

    她舒服的叹了口气,一侧的江雪已经睁开了眼,“主,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宗三也侧目过来,静静的看着她,那眼神似乎看透了她内心一般的澄净。

    “没什么……我就是来巡个房的。”用手指挠了挠脸,干笑了两声。她虽然有股想冲上去揣着江雪的手哭着求他给加点HP的冲动,可这样对大师太不敬了。

    差不多冷静下来了,那么告辞吧。她还在思考着自己究竟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始终也没忘了要查房的事情,虽然到现在依旧不见剩下几件内衣的下落。

    她起身,朝他们挥了手,身心轻松的出了门。然后走了段距离,来到了下一个副本呸部屋前,山伏山姥切和歌仙、虎彻俩兄弟的联合部屋。

    因为堀川、和泉守、长曾弥在新选组。刀派被打乱了,歌仙自己一个人住也难免无聊,索性就五个人住一起了。

    在她心里,歌仙和蜂须贺一直是很靠谱的存在,但是眼下的情况,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特么还能说什么,什么歌仙你暗恋我?还在练习写情书?什么蜂须贺你也写了不少?!为什么你们临睡前会做这种事情。

    脚下的一张宣纸,写了一行“我爱你,请接受我的感情,请和我做”做被画了一杠,再一张写着“我不会轻易告白,这是身为真品的矜持”……你到底是哪门子的矜持啊。

    她抬起头,和歌仙、蜂须贺面面相觑,然后下一秒她准备走为上计。

    “等等主君请留步!”歌仙在后面喊。

    “咔咔咔,这不是好机会吗,兄弟要不要去告白。”山伏貌似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咳,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蜂须贺拦住她的去路。

    后面还有山姥切紧张的声音,“你在说什么啊。”和浦岛天真无邪的笑声,“来告白吧,蜂须贺哥哥。”

    “主君,事情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蜂须贺还在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

    后面山伏和浦岛已经把暗恋着审神者的三个人都卖了。

    歌仙也慌慌张张的凑了过来,表情很是镇静,“没错主君,我们只是在练习写情书。”

    “哦,所以练习对象是我。”

    经过了龟甲的开局冲击和三条的鬼之副本,这种写情书什么的,简直不是问题。不如说,这是现在她看到的最正常的画面了。

    审神者那平静的神情,被山姥切看在眼中略有挫败,对我这样的仿造品有什么期待哦,就算告白了也得不到回应,歌仙和蜂须贺哪个不都比他优秀的多。他叹了口气,把脸埋进了膝盖里。

    就是因为她太平静了,也开始让蜂须贺和歌仙惴惴不安,“是,是的,擅自把您当做练习对象,是我们的过错。”歌仙如是道,开始犯怂。

    蜂须贺额角渗出汗,眉心皱了皱,“是的非常抱歉。”

    她点点头,通情达理的,“所以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

    两刀相视一眼,把空让了出来。虽然不晓得深夜造访的审神者来这里做什么,但现在也由不得他们想这么多了。

    走过了这么多房间,见识的也多了,都从三条部屋成功逃开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下一个三池部屋就更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这么想着,审神者用着轻快的声音一边说着突击查房一边推开了三池派的门。

    骚速剑见到她被吓了一下,“主怎么过来了。”

    坐着的大典太抱着一个海豚抱枕,毫无精神的抬头看了看她,然后沉默的闭上了眼。

    “我过来看看你们。”她走在骚速剑身边,小声问他,“我有什么地方惹了大典太了吗。”

    “没有啊。”他摇头,“不用太在意,他一直是这样的。”

    想想也是,三池这里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她试图和大典太说话,但对方一直扭开头,不理会她。

    尴尬,自己可能真的有什么地方惹了他了吧。想了一通也想不到,于是就说明天给他买新布偶,他这才回头看她了,“不用了,已经很多了。”

    “不不不你看起来还需要更多的布偶来治愈你。”

    “布偶并治愈不了相思的痛苦啊。”大典太一脸颓废的看着她。

    她眨了眨眼,不对啊大典太你刚才说啥?你OOC了吧,这不是我认识的大典太,虽然在今天这个全员OOC的场合说这个已经没用了。

    骚速剑拍了拍她的肩,让她不要太在意,送她出了门,然后才偷偷对她说,“你送的布偶他都很喜欢的,但确实送的有些多了。”

    送的多是我关心他的象征啊!怎么到头来,好像是她对不起大典太似得!啧,越想越气,于是她拉开了三枪的房门,“突击查房了!!”气势满满喊出来,然后悄然无息没了声。

    “对不起,我这就出去。”她闭着眼睛转头。

    后面日本号大手大脚的过来了,搭上她的肩膀,“别这么快走啊主君,难得来一次来喝一杯。”

    蜻蛉切用毛巾擦了下身上的汗,“时间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谨靠谱。

    “哎呀真是糟糕让主君看到了这样的画面。”御手杵有些不好意思,把衬衫套上。

    她进来时,这三把枪正光着上身做锻炼,其中日本号和蜻蛉切还在比谁的腹肌结实。自己就这么拉开了门,显得她是个流氓。

    “您说突击查房,是过来检查我们作息的吗。”蜻蛉切一脸正经,毫无邪念。

    “没错是这样。”她挡开日本号递来的酒,让他去穿件衣服,蜻蛉切闻言才察觉自己也光着上身,于是道了句失礼表情沉重,招呼日本号去穿上衣服。

    御手杵笑得一脸抱歉,倒了茶给她,“真对不起啊,没想到你会过来。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日本号就想要比试一下了哈哈。”

    该说抱歉的是我,她这样说,没想到你们这么晚了还在做运动,我打扰到你们了。御手杵连忙摇头,没有没有都是我们的错这么晚了居然还没睡觉,以后一定会调整好作息的。

    这三把枪都是实诚人,蜻蛉切堪称第四台废婶制造机。

    哦顺便提下前三台废婶制造机分别是,长谷部、光忠和药研。

    她喝着茶,再一次拒绝了日本号递过来的酒,蜻蛉切也适当的说了他一句,对面的御手杵也无奈的笑着。

    这种氛围……真棒。

    健康的,积极向上的,没有老流氓,没有变态,没有傲娇,没有找她破处的小处男……这种温馨的日常,真好。

    “这么晚了,您查完房了吗,如果没有我陪您一起如何。”蜻蛉切合理的提出要求,她摆摆手,“还有几间要去。”转念一想,又神秘兮兮的看着他们,“我看你们靠得住才和你们商量的。”蜻蛉切表情严肃,日本号和御手杵也注目过来。她吸了口气,小声道:“我的内衣被偷了你们知道吗。”

    御手杵愣住,继而脸色浮红。日本号也听得忘了继续喝酒,蜻蛉切闭了下眼,似乎有些尴尬,但又欣慰她的信任,“关于这件事情,我们并没有耳闻,也不曾见到。不过既然您对我们说了,我们三人定会找出那偷窃内衣之人。”

    “是嘛,那太感谢了。”她激动的握住了蜻蛉切的手,对方稍微怔了一下,一个硬汉子居然有些红脸了,“嗯……不用谢,主公太过言重了,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啊,太棒了,这种安心感。她十分感激的握住他的手,“蜻蛉切,是实在是太靠谱了。”

    “主君啊,要不要我先送你出去。”日本号凑过来,在她耳边低音炮。

    她侧目,不解,还想再感受一会儿这样的气氛。日本号略有无奈,“主君身为女孩子要保持警惕,你现在是只身一人在三个大男人的房间。”

    低音炮威力十足,审神者觉得身子酥了半边。

    “喂,再不放开手的话,蜻蛉切大概忍不下去了。”

    她目光放过去,然后眼睛一直,蜻蛉切那处非常耿直的撑了起来。于是她马上吓得松开了手,男人深吸口气,表情沉痛,“让主看到我这般不雅的样子委实十分抱歉。”

    是了她想起来了,她看到过,刚刚运动完的男人情、欲十足。现在自己,被三个运动过后的男人围在中间……“我,我先走了……”刚刚站起,脚就被坐着的日本号握住了。他笑得痞气,“已经晚了啊,主君。”

    “呃……”

    “哈哈哈开玩笑。”日本号笑着松开了她,又仰头灌了口酒,御手杵也是被吓了一身冷汗,而且已经准备好稍有不对就拼命送审神者出去的打算了。蜻蛉切闭眼忍着,“主公您快些离开吧。”

    她哦哦点头,听见后面传来起身的声音,蜻蛉切说自己先去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