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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那根本不可能是我的!”
“别以为随便找了个女子贴身之物,就能赖在我身上。”
林秋蓉抵死不认。
但她心底的心虚,还是让她的身子止不住地往后瑟缩。
冯恩生见林秋蓉抵赖,却也不慌不忙地将那件肚兜展开。
“诸位瞧瞧,这肚兜上可是有女子刺绣,这上面绣了字,正是一个蓉字,是她的闺名,这可不能抵赖吧?”
那肚兜在众人眼前晃了一圈,果然瞧见上面的绣了个字。
“天底下姓蓉的那般多,你凭何笃定就是我的?”林秋蓉还是不肯承认,想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沈惜荷假装帮腔道:“天底下闺名中带蓉字的也多得去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找人故意绣上去污蔑人呢?”
宋盼儿却道:“不过天下女子的贴身之物,向来都是自己做,自己绣字的。”
“若是想知道,是不是那林氏的,找人把她时常穿戴的肚兜拿过来,对比一下不就成了嘛!”
“名字可以撞,可是这刺绣的功法和针脚,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仿制出来的。”
林秋蓉瞬间垮了脸,她恶狠狠地盯着宋盼儿:“你个贱人,你想害我!”
宋盼儿直接甩了一巴掌给她,“你现在是个奴,有这么跟主子说话的吗?”
很快,林氏的锦绣苑就被翻了个底朝天,她所有的贴身之物,全部被拿了过来。
那冯恩生似乎准备得很是充分,居然当场就叫来了两位京城最好的绣娘前来比对上面的绣字是否均出自同一人之手。
经过一系列的比对,绣娘指认,冯恩生手中的那肚兜上的字迹,和林氏屋中搜出来的肚兜上的刺绣,均属于同一个人。
也就是说,冯恩生手上拿着的的确是林秋蓉的肚兜。
霍启安只觉得自己头顶冒着绿光。
他从未想过林秋蓉会背叛他!
毕竟从前,他是一片真心对待林秋蓉的,可这个女人,却背地里跟旁人偷情!
林秋蓉害怕霍启安那阴鸷的目光,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她还倔强道:“定是他串通府内人将我的贴身之物偷出来的。”
甚至,此时的林秋蓉都有些神志不清了,“对,他是小偷,他偷女子的贴身之物,是个十足的变态,你们快把他抓起来啊!”
不管林秋蓉跟着冯恩生究竟有没有私情,眼下霍启安必须急于证明这冯恩生就是个别有用心来侯府闹事的歹徒。
毕竟侯府的颜面很是重要,若是坐实了林秋蓉跟戏子偷情,只怕侯府在京都就别想抬起头了。
于是他顺着林秋蓉的话指控冯恩生道:“你这贼人,究竟是跟谁串通一气,偷了这些东西在这里妖言惑众的?”
“来人,把这贼人抓起来交给府衙!”
冯恩生没有回答霍启安,反而一脸悲伤地看着林秋蓉,“秋蓉,嫁给我不会委屈你的,为什么你不肯承认呢?”
“就算他们污蔑我是贼你也不承认吗?”
林秋蓉如今只后悔自己色欲熏心,居然着了这白面小生的道。
这哪里是来跟她求爱,想带她走的,分明是嫌她死得不够快。
突然,冯恩生话锋一转,大声喊道:“你不承认与我有私情,可我有办法证明!你胸前有痣,你屁股上也有一颗,我说的可是事实?”
霍启安脸色阴沉,双拳紧捏。
他与林秋蓉偷欢无数,又怎会不知林秋蓉身上的几号,那男人竟然是记得丝毫不差。
沈惜荷见状,故意看向霍启安道:“侯爷,这些毕竟是家丑,在外如此宣扬,恐怕会丢尽侯府颜面。”
“不如让这冯恩生进侯府再细说吧!”
霍启安阴沉着脸,瞧见周围那些人全都一脸看热闹的样子,也知道此事不宜在外面闹得太过难看。
于是他退了一步,想让那冯恩生进侯府里再说。
可哪知,那冯恩生却往后退了几步,一点也不顺着台阶下。
他大声嚷嚷道:“我不去!”
沈惜荷问道:“为何?”
他扫了一眼侯府众人,警惕道:“你瞧那霍侯一脸凶恶之相,像是要活剥了我一般。”
“我只怕是有命进去,无命回啊!”
“这进了后门,犹如一脚踏入了鬼门关。”
“里面发生了什么,旁人看不见,周遭又都是你们自己人,只怕你们颠倒黑白冤了我,再无人能救我,无人能为我申冤。”
“如今周遭父老乡亲都瞧着呢,他们便是我最大的依仗,有他们为我作证,我冯某也不是孤身一人,又何必非要独闯你们霍家那龙潭虎穴!”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附和认同,瞬间将侯府形容成了什么恐怖不堪要吃人的地方,把霍启安也说成了以权压人之辈。
霍启安只觉得心惊肉跳,那冯恩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缠可恶!
随后,冯恩生又对着周围百姓说道:“我今日来侯府,也不是为了闹事,而是想带走我心仪的女子。”
“她如此不敢承认,想必不是心中没有我,而是霍家逼迫她这般的。”
于是,冯恩生开始讲述他与林秋蓉的过往。
“我们相识在梨园,那时我籍籍无名,从不会有人主动点我的戏,可偏偏那日,蓉儿她包了场子,特意点了我的戏,那时我就想着,她可真是我的恩人啊……”
于是,一个不出名的梨园戏子,与守寡多年的夫人因一场戏相识,相知相恋的故事油然而生。
当初林秋蓉去梨园听戏动静闹得挺大,许多人的确在梨园瞧见过林秋蓉点了一出名不经传的戏。
如此一来,都能与那冯恩生所言对上。
包括他们如何在侯府又一次重逢,如何互诉衷肠戳破了那层阻碍,又是如何情浓厮守……
看热闹的人听得认真,有些说书先生居然还拿出笔记了下来,打算编排下就可以在茶馆里讲了。
霍启安却彻底黑了脸,也不管丢不丢面子,他现在只想离开。
眼见着侯府要关门,那冯恩生却不干了,直接朝着霍启安喊道:“蓉儿怀了我的孩子。”
“你们把她弄流产了,是不是得赔钱给我?”
原本已经转身的霍启安听见这话,却顿住了脚步,然后死死地盯着林秋蓉,眼底的愤怒即将达到顶峰:“孩子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