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关键时刻居然掉链子(求收藏求推荐)

元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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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德清此刻记挂孟菱瑶的安危,根本不想在这样的人渣身上浪费时间。

    眼看着陈姓武者狼狈而去,从他身上掉下了一个布包物件,他都没有丝毫察觉。

    林德清随手捡了起来,这会儿看不清,也不顾上看了,就先塞入怀中。

    远远看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异兽猎人?这个职业听起来有点意思!

    不是你们不够厉害,是这个狼蛛太厉害,太合我心意了!

    六目狼蛛怎么也没想到,打发走了两个“炼兽境”的,又来了个更狠的。

    林德清的灵气时不时的要查探孟菱瑶的气息,确认她没事,好在这狼蛛吃夜宵比较讲究,喜欢图个新鲜。

    所以孟菱瑶虽然被蛛网所困,并无大碍,只是一时窒息暂时失去了意识,现在气息趋于平稳。

    狼蛛正是因为掠到这一丝灵气,即刻断定,眼前这个人,不好对付。

    林德清一边搓着手,嘴上念叨着,“小蛛蛛,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啦,你就不要再挣扎啦!嘿嘿嘿~”说着,一边奸笑着,向狼蛛靠近。

    狼蛛现在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挥舞着长肢,不停的喷射蛛丝,腹部的巨口也显露了出来。

    这也许在他人看来,这是狼蛛在示威。

    狼蛛自己清楚,它这是在给自己壮胆,因为眼前这个人实力更本不是之前那两个可比的。

    林德清心里在盘算着:如果打退龙纹鳄需要两道灵气的话,捕获这只狼蛛至少需要六道灵气。

    第一道先封住它的两只前肢。

    林德清心念一动,一道蓝色灵气直奔狼蛛前肢,却并不急着击打,而是将狼蛛的长肢死死的压制在地,让它不能反抗。

    然后,我再出一道灵气,封住它的蛛丝出口,再堵巨嘴,裹住毒牙......

    一套操作下来,刚才耀武扬威的狼蛛,被林德清的灵气束缚,无论它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

    林德清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的拍拍手。

    怎么?这个捆绑的手法怎么会如此眼熟,如此正直的我又怎么会这么龌龊的绑法?

    不管了!

    林德清呲牙咧嘴,搓着手,慢慢向狼蛛靠近。

    狼蛛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吱吱吱吱的叫声。

    林德清呲牙咧嘴的奸笑着。

    你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小蛛蛛不要挣扎了,很快就会过去的。

    说着,他展开命宫,灵气直入狼蛛体内,转了一个来回,居然就又返回了他的命宫之中。

    狼蛛与他无法相通。

    诶?这是什么道理?不应该啊!

    林德清再次祭出命宫灵气,灵气入体,转了一圈又返了回来。

    我还就不信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也是低阶命宫?还是说这狼蛛与我五行不合?哦,对了,我命宫五行属性到现在我都不知道。

    问题究竟出在哪呢?

    我之前对待其他异兽,从来都是灵气强行压制,现在好不容易这么温柔的对你,你就这么对待我?

    宗门里的老王八已经被他强行压制了很多次。

    现在这种情况他还是头一次遇到。

    林德清不停的用灵气试探,可就是无法与狼蛛达成联系,将其驯化。

    这都吃到嘴边的十三级异兽,心中最完美的配型怎么就驯化不了呢?

    难道是我捆绑的方式不对?

    林德清收回困住狼蛛的灵气,狼蛛突然振动长肢,不停的在地上敲敲打打,前肢立起,张开巨口冲着林德清摇了几摇。

    怎么着?还想跟我动手?来,你过来咱俩比划比划。

    林德清刚摆好一个黄飞鸿的架势,没等他灵气发出,狼蛛催动着长肢一个虚晃,掉头立刻就钻到地穴中去了。

    唉,我去,这东西居然会用计?

    等他意识到要追,狼蛛早就遁入地下,不见踪影了。

    林德清一阵懊悔的拍了拍脑门,大意了,大意了!让一个异兽把爷给耍了。

    可我这问题出在哪呢?准备工作都做足了,前戏也做的很充分,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不行了呢?

    我说,你以后还是少做点手工吧!

    可这跟手工有个锤子关系啊?

    林德清一抬头。

    我擦,差点忘了这个。

    裹在蛛丝里的孟菱瑶还在树上挂着,林德清赶紧上前救她下来。

    灵气两下扯去她身上的蛛丝,林德清将孟菱瑶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放在自己膝盖上,一只手垫着她的脖子,就这么定定的看着。

    孟菱瑶脸色有点发紫,呼吸轻缓,胸脯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月光映在她的身上,给她包裹在黑色夜行武服之下,紧实而又丰润的身材又增添了一种诱人的朦胧感。

    一张俏脸还保留着紧张的神色,脸上泪痕未消,眉头紧皱,丰隆的双唇紧紧的呡在一起。

    林德清看着眼前这睡着的美人,有点恍神,一时间竟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心里有两个声音不停在做着斗争。

    一个说:现在是不是才真正到了,检验我到底行还是不行的关键时刻?

    另一个赶紧回绝到:哎呀,你就别想了,人家婚约在身,就别趁人之危了,求求你做个人吧。

    一个解释道:开个玩笑而已,瞧你说的,咱是那种人吗?我主要是想帮她做个人工呼吸总可以吧?

    另一个声音赶紧附和道:好呀好呀!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快点的,抓点紧!一会人再醒了可就来不及了。

    林德清的脑袋不受控制的低了下去,撅起的双唇眼看就要碰到孟菱瑶嘴边的时候。

    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了。

    “师父,你在做什么?”

    声音入耳,吓得林德清一个激灵,赶忙仰起头望着月亮。

    “呵呵,为师本来在,在赏月结果你猜怎么着,孟姑娘忽然就从天而降,落在了我的怀中。你说这事巧不巧,呵呵。这不巧了嘛,哈哈真巧啊。”

    林德清手足无措的尬笑了两声。

    田七伸手揉了揉僵硬的脖颈子,随口追问道:“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

    林德清脸色一变,冲他叫道,“小孩子懂什么?这人她想上去,她就没法下来,她不想上去,只能我帮她下来......”

    林德清被田七那一嗓子刺激到现在,脑子还是一片混乱,嘴里乱七八糟念着自己都听不明白的话。

    可是田七听懂了。

    “啊,我明白了师父,一定是孟姐姐听了那个夏大哥说的话,一时想不开,就想上吊,结果正好被师父路过救了下来。”

    田七想起村里动不动就拿上吊威胁别人的邻居大婶。

    林德清一听,心里激动不已!

    这么有悟性的徒弟我上哪找去?简直深得我意!

    他赶紧就坡下驴,解释道,“不愧是我的徒弟,悟性有所提高,孟姑娘确实想轻生来着,被我及时发现救了下来,刚才呢,我是想探探她的气息,所以才靠的那么近,你不要瞎想啊。”

    田七看了看他身边的孟菱瑶,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师父,“我没多想,我就是奇怪,探气息一定要凑那么近吗?哎呦!”

    田七话还没说完,一个栗子就从天而降。

    “你懂什么?这凑得越近,就判断的越准确。好了,这件事就到这了,一会孟姑娘醒来,一定不要提这件事,要不然她会难为情的,还有,咱们偷听他们吵架的事也得保密。”

    田七揉着脑袋,点点头,“师父可真为孟姐姐着想啊!可是...”

    “闭嘴!”

    “哦!”

    孟菱瑶睁眼的一瞬间,看到了林德清师徒,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又稍纵即逝,可还是被林德清捕捉到了。

    林德清张着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们怎么会在这?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孟菱瑶三个终极问题问得林德清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只得从夏若男找上门,他们一起找到大泽里来,然后略过了那段目睹她与夏风华吵架的事情。

    孟菱瑶听到夏若男还惦记着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而这个林德清,一个仅有“凝神境”修为的人,居然肯为了我,奋不顾身冲到这么危险的大泽深处来,想到这,心中对这个看似放浪形骸,修为低微的林院主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情绪。

    她转而又问林德清道,“你们找到我的时候,有没有遇见一只...”

    林德清当然知道她要说什么,赶紧插话道,“哎,这天眼看就要亮了,我们还是回去吧!他们这么久没有你的下落,该着急了。”说完,顺手指着东方泛白的天色。

    孟菱瑶听着他的话,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抹霞光从林间的缝隙掠过。

    找我?要是想找我,应该早都到了吧!

    她顺手解下腰间的精致小笼,轻轻的拉开笼门,灵鸠飞了出来。

    在空中盘旋了一圈之后,向着一个方向不停的旋转,那里是营地所在的位置。

    孟菱瑶一指那个方向,嘴里打了一个哨,灵鸠立刻向着营地的方向飞去。

    “唉,我们还得凭这玩意跟他们汇合,你怎么给放回去了?”林德清伸手想要阻拦,那灵鸠已经飞远了。

    孟菱瑶看着空中渐远的灵鸠,眼神里充满着失落,嘴里喃喃道,“它已经不属于我了,回去吧......”

    师徒二人一路无话,陪着神情落寞的孟菱瑶。

    返回湖畔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夏家兄妹显然已经离开了。

    燃尽的篝火旁,孟菱瑶的披风还扔在原来的位置。

    林德清走上前捡了起来,抖了抖上面的露水,递给孟菱瑶。

    “你瞧瞧,这大牌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快穿上吧。”

    孟菱瑶神情恍惚,双目盯着那堆已经毫无生机的篝火,慢慢的坐了下去。

    林德清伸手将披风搭在了她的肩头,给了田七一个手势,两人爬上湖边的小山坡,留她一个人在那里发楞。

    “师父,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田七回头望了望孟菱瑶。

    林德清抬头望着山间初升的太阳,挤了挤眼睛,用手挡住眼光,“什么都不用做,等阳光刺痛眼睛的时候,就知道该闭眼了。”

    “好深奥的师父!什么意思啊?”

    “车撞墙了你知道拐了,火钳烫手你知道撇了,孩子长大了你想起来喂奶了,你瞅瞅你这大鼻涕?快掉进嘴里了,你这会儿知道甩了?”

    田七抡起袖子擦了擦鼻涕,一脸崇拜的看向林德清。

    师父总是可以把深奥的道理讲得这么通俗易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