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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职场性骚扰，我可以去投诉的！”优优恨恨地看着昊杰，昊杰就搂得更紧了，“别动啊！我一失手，咱们就会进入异空间，到时候，你可要天天面对我一个人了。”昊杰吓唬优优。
真的有那样的一个空间吗？每天只看见昊杰，应该不是什么太坏的事吧！“别！你敢！”优优嘴上还不服软。
因为优优今天进冥界早，现在也不过晚上十点多了，天热，有不少人还在院子里乘凉呢！
小凤的婆家是城中村的拆迁户，这几栋楼里都是拆迁户，大家也都熟悉，正好坐一起聊聊天什么的。
“你好，我们是法制报的记者，想了解一下你们这儿前一段时间有个孕妇叫小凤的，好像自杀了，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提供点儿有用的情况？”昊杰掏出一盒烟，发给几个聊天的老头儿。
“小凤？知道啊！她男人小军和我儿子还是同学呢！”一个老太太凑上前，“真想不明白了，小军他妈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就能狠下心把个未出世的孩子也带走呢！”
“就是！小凤这孩子太糊涂了！”其他老太太附和道。
优优和昊杰对视一下，情况有点复杂啊！“大妈，您能具体说说吗？我们这个提供了线索还给小礼品呢，你们附近超市的代金券。”昊杰掏出几张代金券来。
“我知道，我最清楚了，我和小军他们是邻居，门对门，谁都没有我清楚。”一个老太太抢过一张代金券，对着路灯的灯光看看，一百块的呢！
“那您先说吧！”优优真服了昊杰，带着他比带着机器猫还好，要啥有啥。
“小军他妈对小凤真的挺好的，自打小凤怀上孩子，就让她辞了工作，安心在家里养胎，天天喝补品，每天鸡鸭鱼肉不重顿儿，把小凤伺候的跟慈禧似的。”老太太用词很准确。
“同志，我也知道呢，我和小凤还是同乡呢！”另一个老太太眼馋了，也抽了一张代金券，“小凤家是农村的，虽说小凤后来念书出去了，可家里跟小军家比差远了，结婚的时候，人家小军妈可一分也没压价，十八万呢，在我们村儿那可是头一个。人家婆婆对小凤可好了，尤其是怀了孩子以后，把她当佛供着，听说为了孩子好，还每天给小凤吃什么A呢！”
“那小凤的丈夫小军对她怎么样？”优优打断了老太太的话。
“也挺好啊，不过，你也知道，这次拆迁，我们平均每家都分了四五套房子，家里有钱，小军也就不怎么正经去工作了，常去打电脑玩。可人家也没亏小凤啊，还是这孩子没这命，好好的日子不过，走那条路。”老太太拍拍大腿，惋惜地说。
“那小凤和她婆婆就没一点儿矛盾吗？”看小凤死了都不放过她婆婆的狠劲儿，不可能这么和谐啊！
“矛盾也不能说没有，当婆婆的不都是那样么，嘴碎点儿，爱唠叨几句，也没觉得有什么矛盾啊！”几个老太太很认真地想了想。
“是不是说了矛盾能领这个券？”一直挤不上来的一个老太太问。
“是，不过必须是实话，不能编造。”优优还没解释完，老太太就抽走一张代金券。
“有段时间，我听小军妈说过，小凤怀的可能是女娃，她想让小凤去打胎，小凤说什么也不去。”老太太观察了一下，见优优没说话，以为自己说的矛盾不够大，“对了，小凤怀孕的时候，小军好像和一个女网友还是啥友搞朋友去了，小军妈看儿子重，可能对小凤说了几句狠话，说生不出儿子就给人家让位儿什么的。”
看见代金券还有几张，更多的老太太加入了爆料的行列，可说来说去，都是说小凤的婆婆挺好的，整天给媳妇熬汤，熬补药，总之，小凤的死是自己作的。
看来也问不出什么了，优优随便把剩下的代金券发给几个老太太，“对了，小军又快结婚了，这算不算新闻？”有一个老太太撵上来问，“算吧，也给你一张。”
“走吧！”优优看看昊杰。
昊杰恬不知耻地以瞬行需要近距离的理由，搂起优优，优优生气地闭上眼，反正就是眼睛一闭，眼睛一睁的事儿。
昊杰身上有股淡淡的烟味儿，混合着某种说不清的味道，反正不难闻，优优微微翕动鼻翼，这个味道很熟悉啊！
到了宿舍了，优优还在想着昊杰身上的味道，在哪里闻过呢？
“你还不走吗？”优优回过神来，见昊杰还在宿舍站着，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马上捂住胸。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如果我是个坏人，你早就——”优优的戒备对昊杰来说是一种赤果果的侮辱。
“我管你是什么人，你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我要休息了，你快点走！”优优很不客气地把昊杰推出门外。
想起昊杰一脸憋屈的表情，优优笑了。
洗了脸，换了睡衣，这套真丝短裤吊带睡衣是优优最喜欢的，优优躺倒床上，身体很自由地转换着各种姿势，一翻身，枕边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再闻闻，昊杰身上的味道，优优噌地坐起来——
禽兽啊！自己怎么忘了，他是阎君啊，他会法术啊！要进入自己的房间还用门么！
昊杰只是在外面抽了根烟，隐身回到优优宿舍，优优已经睡熟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真的累坏了。
昊杰躺上去，侧过身子，摸着优优的脸，手指划过优优的唇，优优的嘴唇很柔软，柔软的让人忍不住想“啊——”昊杰发出一声惨叫，优优死死咬住昊杰的手指。
“你放嘴！不是，你张嘴！放开我！”昊杰怕弄疼优优，舍不得用力甩开，“不放！”优优口齿不是很清楚，嘴里还咬着昊杰的手指呢，“你这个禽兽，居然利用你的破法术对我做出这么龌龊的事！”优优骂着昊杰，然后想到自己现在只穿着短裤和吊带，一把扯过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求你了，我真的什么也没干，我就是在你身边躺一会儿，真的，出血了！”昊杰疼的直呲牙。
“我不信！你一直对我心怀不轨！刚才，你还——你还——”优优说不出口，一着急，眼泪都下来了，嘴一松，昊杰总算把手指抽出去了。
上下四个牙印儿，很深，还渗着血，“你也太狠了，我真什么也没干，如果我那个你了，你自己都没感觉的吗？”昊杰委屈地问。
是啊，自己不可能睡死到连被人那个都不知道吧！
“那也不行！谁知道你在我身边睡了多久了，我要去告你！”优优越想越气，一把揪住昊杰的衣袖，昊杰嘴角浮起一丝邪魅的笑，干脆向前一扑，把优优压在身下。
“去哪儿告我？不是告诉你了么，冥界我最大。”昊杰温柔的语气让优优有点儿沉迷，“说吧，你现在想怎么样？”小夜灯下，优优羞红脸的样子太可爱，昊杰忍不住俯下头，吻向优优的唇——“啊——”
优优一抬膝，昊杰马上受到重击，“你下手这么狠！”还好自己是神，要是换做凡人，只怕以后某些能力都会受影响了吧！
“知道厉害了就赶紧走！别想占我便宜！”优优觉得，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是真心的，起码不会用轻浮的态度对她，看她脸上愠怒的表情，昊杰还是先闪了。
看来今天是睡不着了，优优换上衣服，拿出镇魂牌，再去冥界走一趟吧！
“优优，你怎么又来了？”孟婆正在吃鸡爪，很奇怪地问。
“昊杰呢？”优优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没回来啊！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吗？”孟婆看看优优身后，好像她还藏着一个人一样。
“禽兽！”优优捏着手，气冲冲去自己办公室了。
“怎么样？那老东西判刑了吗？”小凤一见优优就问。
“小凤，你是不是没说实话？我们刚才去问你的邻居了，大家都说你婆婆对你很好，你丈夫好像一般。”老婆和未出世的孩子死了不到一个月就再婚，这小军也够混蛋的。
“谁说的？那是那个老东西装的！”小凤急了。
“人家都说自你怀孕了，你婆婆天天熬汤给你补身子，还换着花样给你吃好吃的，彩礼也给的很高。”优优把听来的话照原样倒给小凤。
小凤急了，原地走来走去，转了好几个圈，“那是那个老东西做的假负！”小凤说着话，泪也出来了，“她是天天给我熬汤，都是什么生子汤，转子汤，不知道她从哪儿弄来的偏方，说喝了这些汤就一定能生儿子！”
小凤婆婆重男轻女倒是有人提过。
“还有，她说水果蔬菜都是酸性的，吃了酸性的东西容易生女儿，我怀孕八个多月，连一个水果都没吃过，上厕所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我都便血了，她才给我弄了点白菜叶子，因为白菜便宜。”小凤冷笑着，“你知道吗？我一闻到肉味儿就想吐。”
“那她也算是一片好心吧！”顿顿大鱼大肉也真的受不了。
“好心？”小凤的目光转向优优，“我怀孕四个月，做了彩超，她知道我肚子里的是女孩，就露出本来面目了，先逼着我打胎，我不同意，她就找来什么转子药给我吃，说吃了能把女孩变成男孩。”小凤变得痴痴呆呆，好像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那个药很腥，里面有蛇，有蜈蚣，还有蝎子，”小凤说着，优优都觉得恶心，也没什么依据证能这些东西对生男孩有帮助啊！
“我后来见血了，那老东西故意不让我去医院，好把我女儿流掉，你知道吗？我睡在床上，感觉血一直在流，我一直摸着肚子，和我女儿说话，我好怕她会离开我。”小凤看向自己的肚子，目光也柔和了。
“你丈夫呢？他就不管吗？”如果小凤说的都是真的，那她婆婆也太可怕了。
“丈夫？呵呵，”小凤笑着，“呵呵呵，他一天忙着打游戏，见网友，他和那个女的都睡在一起了，那个渣男还故意把他们的那种照片发给我，他说问过律师了，如果我把孩子生下来，他离婚就要给我分财产，出抚养费了。”小凤捂着脸开始大哭。
太过份了！这种恶人不受报应，那就太没天理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报仇！”优优放下一句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