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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们的位置离湖心小筑足有三百余米,而他们附近,没有任何的船只,意图明显,对方是故意将船撑到人烟稀少的地方。
“啊!”北辰夜麟惊呼:“他脑袋是秀逗了嘛,自己往湖里跳。”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眼下的情况,明亮的大眼来回在湖中扫视,看那位脑袋有问题的大叔会不会从湖里冒出来。
突然,一阵水花声响起,湖中飞出三位蒙面的黑衣人。
“哇,娘亲,大叔一个变成了三个。”
不用北辰夜麟提醒,墨七已经掷出飞镖,将三人打落。
三人落水后,这些人似乎警觉了,不再跳出水面,而是在用利器刺着船底,让更多的水溢进船舱里。
“娘亲,船进水了。”此时的船已经沉下去了大半,北辰夜麟后知后觉也发现了。
“该死!”月飞羽咒骂,手中的飞镖宛如游龙直接穿破船身,没入湖中。隐约间,他听到了水下的闷哼声。
眼看船就要沉下去了,恰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凭空响起:“各位,我家主人愿意载你们一程。”
一个仙风道骨老者模样的人倚在船上,看着有些狼狈的南溟月,那双狭长的眼,带着几分探究。
“主子,此处不会有其他的船,要不,带着小主子先上他们的船。”墨七好心的开口。
“既然你如此诚恳的求本爷,那就勉为其难先上你们的船吧。”北辰夜麟嚣张傲慢的上了船,那姿态,那模样,好像再说,上你们的船,是你们莫大的荣幸。
老者的男子脸当场绿了,不满的狠狠瞪了一眼北辰夜麟。
月飞羽眼角很抽,这位小爷人小脾气倒是不小。
“我家主人不喜欢人多,吵杂的环境,更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所以各位不要进船內。”
还真是个孤僻的人,南溟月淡淡一笑点点头。
天下之大,最好的男人只有一个,就是北辰墨,对其他南溟月难以提起兴致来。
所以她只是单纯的看了一眼船內。
墨色帘子微微一动,幽暗中一双眼眸更加深邃了,他在凝视着她。
见几人老实的坐在船头,老者走过去,低声问着帘子后的主人:“主人,要见她吗?”
“不见。”他的声音很冷,很淡,没有一丝感情。
“咿呀,小白脸,你是不是很闲,一天天总跟着我们?”北辰夜麟率先打破了平静,一双乌黑的大眼在月飞羽身上来回扫视:“怎么最近没看到你的小情人?”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身边可是带着一个娇滴滴的小情人,最近只见他和侍卫,难免很好奇。
小情人?月飞羽哑然,他还记得这件事。
南溟月鄙夷的看着月飞羽。
被南溟月的眼神击中,月飞羽的脸色臭臭的:“月儿,你这是什么眼神。”
鄙视?他再怎么说也是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竟然会被一个女人给鄙视?
北辰墨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月飞羽,好心好意的提醒他道:“小白脸,娘亲这是在鄙视你了。”
一个大人,怎么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娘亲这么明显的鄙视,他都看出来了。
月飞羽满心郁闷,话说,他知道好不好,根本不需要你一个小屁孩来提醒。
清风眼看自家的主子吃瘪,只能当做没看到,这样的母子二人,他可是不敢得罪的。
通常来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刚好,他们都占全了。
“小白脸,你们是不是得罪了谁?”北辰夜麟不待消停片刻,他又转移了话题。
南溟月的视线一直望着不远处的湖心小筑。
月飞羽一直看着她,北辰夜麟这个问题,其实他也很想知道。
无缘无故的,在湖中遭人暗算,明显,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来番阳城,算的上是初来乍到,如果真要说得罪人,那么就只有洛倾城。
“得罪谁,跟你没关系。”月飞羽根本没打算跟他讨论这件事。
今日这事,不管是谁做的,以他有仇必报的性格,一定不会就此罢休。如果真是洛倾城,定不会轻饶了她。
“我也没说跟我有关系。”北辰夜麟自讨没趣,转移话题:“小白脸你说这船主人是谁?”
北辰夜麟觉得自己实在庆幸,在湖里遇到行刺,竟然还能遇到恰好经过的船,这命实在太好了。
听了北辰夜麟的话月飞羽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船內。
到了湖心小筑船并没有停下来。
“主人说,前面风景更好看,小姐不嫌弃船简陋可一同前往。”
“你们家主人?”南溟月疑惑地看向了墨色帘子,发现帘子掀开了一条缝隙,似乎里面有人透过帘子正向她看来,当她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帘子突然一抖,合上了。
南溟月明显感到了一种威慑,里面的主人似乎一直在盯着她。
他是谁?瞬间的,南溟月对这辆篷车里的主人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很想知道,他是男,是女,长的什么样?
“是的。”
南溟月打量着这船,老者说这简陋,实在太谦虚了,就连船头装点的十分考究,地上是红色细绒的毯子,四壁是绣花棉布张贴的。
见南溟月没有反驳,月飞羽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坐了一会儿,老者又出现了,端来了几碟子小糕点,这糕点做得晶莹剔透,色泽艳丽,香气便扑来,让人垂涎欲滴。
“小姐饿了吧,船上也没什么好吃的,这些糕点填填肚子吧。”
还说没什么好吃的,北辰夜麟接了过来,尝了一口,真是香甜,可比最好糕点店里买的糕点好吃上一百倍。
“这是晨露烧开后沏的茶水,生津止渴,小姐尝尝。”又几杯玉杯清茶送来,南溟月受宠若惊,这船主人随便救了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待遇?
北辰夜麟一边道谢一边吃着,不断地称赞这手艺。
“主人,小姐已经吃了。”
“嗯。”
帘子后面的人只是应了一声,嗓音低沉,是个男人。
此时墨色篷车的帘子挑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虽然看不清里面主人的脸颊,却仍感到有一股非凡的气势从篷车里发出,让人不敢直视,挑起车帘的手指,修长骨感,手腕上赫然戴着一个龙形的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