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丞相的儿子

乔水洢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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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几天过去了,南溟月蹲在小院看着,不少药材已经冒牙了,她可以想象不久以后这将是天下最多最稀有药材地。

    “公主,王今天又给浅夫人赏赐了不少东西。”

    南溟月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这丫头这几天天天在耳边叨叨浅夫人的事。

    清浅在侍寝第二天就被封为浅夫人,自打她进府以来天天侍寝,天天有东西赏。

    别说摄政王府,现在就是整个華都都知道摄政王很宠爱她。

    南溟月不想知道都难,喜鹊和秦嬷嬷天天在耳边叨叨。

    两个侧妃几个侍妾自打进府以来从来没来请安奉茶,倒是天天去清心阁,哎受宠的就是不一样,院的名字都满满的爱意。

    清心阁,倾心阁。听喜鹊说摄政王九千岁亲自赐名。

    想当初自己院子月苑还是自己取名。

    周扒皮宠爱自己宠妃就舍得了,天天赏赐,尼玛把老子钱都没收了。

    “冷情把喜鹊丢厨房去。”喜鹊在旁边叨个没问,像唐僧念经一样,罗里吧嗦的。

    ………

    书房

    北辰墨挑眉,声线暗沉:“那女人这几天在做什么?”

    几天没闹腾,到还安分。

    那女人墨七自然知道是王妃:“回王,王妃这几日除了晒太阳就是在小院种东西,比起这些院王妃日子过得到轻松自在,王妃在奴隶市场买了两个奴隶,她们身形动作来看武功高强,依属下看她们不像奴隶倒像杀手,以往王妃去哪不爱带丫鬟下人都是一个人,自从她们来了一直跟随王妃左右,王妃跟她们熟悉来看不像才认识。”

    北辰墨修长手指有下没下敲打着桌面,眼眸冷漠似藏着无边怒火。

    轻松自在?

    有人侍寝多日,她居然还能轻松自在。

    孤的好王妃,你当真不在乎孤?

    卖奴隶?

    明显是她的人,为了不让人怀疑多出来的两人,只是去奴隶市场走一圈而已。你一点都不信任孤会保护好你。

    你现在只是当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而已吗?

    “墨一快回来了吧!”

    “回王,是的。”

    墨卫十人个个身怀绝技,学的各不同,墨七的武功最高,墨一钻研各种医学。

    ………

    南溟月带着冷情和冷心在街上瞎逛。

    冷情和冷心因为三年前南溟月采药救了她们一命后跟着她,她自己懒得学武,就去偷各种武学让她们学,本来就有武功底子所以学得很快。

    加上两人联手配合默契,现在能打过她们不使用阴谋诡计的不超过十人。

    街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三人十分惬意。

    南溟月妙语如珠,时不时逗得冷情和冷心咯咯娇笑不已,连一路的路人也忍不住多看几眼她们三人。

    南溟月看见前面围了不少人,她酷爱热闹,飞快的串进人群。

    一个看上去十六七岁生得非常俏丽,瓜子脸眼眸灵动,皮肤白皙,一身粗布麻衣也难淹她的天生丽质,她涨的满脸通红:“你们,你们这群畜牲放开我。”

    一个身穿锦衣子长得并不帅,但也不丑,属于大众脸但由于脸色白皙,衣着华美,看上去倒是一表人才。一副猥琐样,男子抓着那女孩手腕,不自觉发出一片啧啧赞叹声,喃喃道:“好水灵的小丫头,跟爷回去做填房丫头。”

    围观的群众个个有些失色,却不敢上去阻止。

    他是当今皇后的胞弟,丞相的儿子云庭,民不跟官斗历来的道理。

    云庭喜欢强抢民女,華都无人敢管,老百姓也不敢报官。

    有人曾经报过官,但一进府衙就被打残了,于是就更没人敢报官了。

    他这种欺行霸市强抢民女h他们见多了,好多人家都把姑娘藏家里不敢让她出来。

    那姑娘顿时泪两行,哭得梨花带雨,犹见我怜不停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云庭拖着那姑娘就走:“爷看上你了是你的福气,以后你就跟着爷吃香的喝辣的。”

    说完猥琐的哈哈大笑。

    跟着他的家丁,其中一人凶神恶煞的向路人吼道:“看什么看,把你们眼挖了。”

    一天这些人就是作威作福惯了。

    南溟月走上前,语气冷冽:“放了她。”

    云庭看着南溟月呆呆的露出色咪咪的笑,哈达子都流出来了,有这么漂亮一个美女送上门,谁还会要青菜小粥。

    云庭手不自觉的松开。

    那姑娘胆颤心惊的跑走。

    旁边的人无一不替南溟月捏把汗,这么漂亮的姑娘毁了。

    云庭把手伸出想要抓起她,还没碰到她衣裙,就被冷情一脚踢在胸口摔个四脚朝天。

    “啊~”只听见一声惨叫。

    都没看清南溟月怎么出手,只看她手里的剑滴着血,云庭的大腿根部衣衫血红一片。

    群众大惊失色,这姑娘胆子可太大了,敢把丞相唯一的儿子废了,让他绝后,丞相不会放过她,群众如逃命般逃走,生怕被牵连。

    一时间街上就剩下云府的家丁和南溟月三人。

    家丁纷纷拥上来开打。

    有冷情和冷心,南溟月自然不会亲自动手。

    这些人跑得急东西摊都没收,南溟月从旁边拔下一串糖葫芦,找个地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吃着糖葫芦。

    才吃下两个,那群家丁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瘫躺在地。

    南溟月起身走过去,居高临下,霸气狂傲:“回去告诉云老头,他不教育他儿子,姑奶奶我替他教育了。他儿子那玩意留着也是祸害,不如割了喂狗。”

    家丁连忙起身,四人抬起地上不停声吟的云庭四肢,连滚带爬的跑。

    云府

    丞相云哲看着抬回来半死不活的云庭满是怒火,派出云府所有护卫,今天一定要见到那三人的项上人头。

    除了那一位还没有谁敢在自己头上拔毛。

    他倒要看看谁敢在太上头动土。

    没一刻,云府请了大大小小大夫十几个,都摇摇头,没治了。

    都想知道谁这么大快人心把这欺男霸女的主那玩意给切了。

    谁不知道云庭丞相的儿子强取豪夺无恶不作,都是敢怒不敢言,谁叫人家后面有整个丞相府,还有个当皇后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