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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之所以是心魔,在于其能像种子一样被埋进一个人的心底,并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生根发芽,逐渐壮大,甚至有朝一日成长为足以困死一个人的内心的荆棘。当初红女巫给史塔克看到的画面,与其说是幻象,倒不如说是她为史塔克所准备的心魔。即便宝儿在月读幻境中嬉笑打闹一番好似解除了史塔克的忧虑,但那一颗恐惧的种子却早已经在他的心底生根。
以至于连宝儿都无法察觉到这棵破土而出的苗头。
对于心灵宝石的研究,在史塔克和班纳二人的通力合作之下,工作进行得异乎寻常的顺利。两个人之间的对话让负责看管宝石的托尔和宝儿犹如听天书一般,于是没过多久,托尔就打开游戏主机,控制着一个挥舞着链刃的秃头继续虐杀奥林匹斯的众神。宝儿则拿出厚厚一摞由班纳给他推荐的微观物理学入门的书籍,继续给自己稍显空旷的大脑多塞进去点儿知识。
正所谓“科学家会武术,流氓挡不住”,宝儿觉得只要自己继续学下去,成为一名空间物理学家和微观物理学家似乎并非遥不可及的事情。好吧,虽然现在宝儿和物理学家的距离还有几光年那么远,但至少他不会嚷嚷着在地球上超早超新星爆发的现象,也不会再去考虑随手往外扔核聚变打击的事情了。
道理虽然很简单,但限于条件过于苛刻,以宝儿如今的能力很难完成如此精密的控制。再者如果直接朝敌人丢白矮星或者其他什么的,这特么和毁灭地球又有什么区别?反倒是威力可控的反物质湮灭更符合宝儿战斗的需求。
史塔克和班纳继续讲着他们关于人工智能开发的相关工作和思考,托尔也刚刚完成了揪掉阿波罗脑袋的盛举,宝儿则会时不时地和史塔克聊上几句。
“什么?”宝儿突然听到“奥创”这个词从史塔克的嘴里冒出来,这也勾起宝儿的些许回忆,就此宝儿也问史塔克:“你怎么能确定这个从心灵宝石里脱胎出来的什么奥创会听你们的话?万一这孩子刚出生就发育到了叛逆期,准备大义灭亲弄死我们……”
史塔克还不等宝儿把话讲完,就很果决的打断了宝儿的话:“抱歉,这是专业领域的问题,外行人请不要乱插嘴。”
但班纳却表达了自己和宝儿同样的担忧:“我知道你希望利用奥创去代替我们战斗,抵抗未来还可能出现的外星人,以保护地球的和平。可是史塔克,你有没有想过,真正时时刻刻都在威胁着这颗星球的就只有我们人类自己。”
“这些都不需要担心,我们完全可以用程序限制它的行为!”
“就像阿西莫的机器人三大法则那样?”宝儿又插嘴道。
“你说的没错!”史塔克给了宝儿一个大大的赞:“就是像阿西莫的小说里写的那样,从思维的最底层对它加以限制。”
“可你怎么确定你的意思就是人工智能的意思?”说着,宝儿随便往外一指,吐槽道:“国会里的那帮人不是都常常会因为一个明确的议题而吵得驴唇不对马嘴,搞得就跟在跨服聊天一样。”
然后……
“抱歉,这是专业领域的问题,外行人请不要乱插嘴。”
宝儿没有和史塔克理论,也没有明言他造出来的奥创一定会叛变。因为宝儿知道史塔克绝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人,尽管他明面上会听从大家的意见,但背地里一定还会接着把事情做完。所以宝儿在已经做好给史塔克擦屁股的准备之余,还撇嘴一笑。接着宝儿还大吼一声:“小宝儿!”
“来啦!”
只见小丫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就冲到了宝儿面前。
“小哥哥,叫我干什么呀?”
宝儿则一指史塔克,吩咐道:“轻轻踢他一脚。”
“哦!”
于是,史塔克连做出躲闪都来不及,其右小腿的迎面骨就被小丫头一脚踢了上去。史塔克必须要感谢宝儿“轻轻”的吩咐,若不然小丫头的这一踢,势必会造成史塔克小腿骨粉末性骨折。
就像史塔克说的,这颗冰冷的蓝色星球需要奥创。所以,史塔克还是在没通知复仇者的其他任何成员的情况下,和班纳博士一起合作把名为“奥创”的人工智能半成品给鼓捣了出来。
当然,全程都在宝儿的监视之下。即便宝儿完全看不懂……
三天后,在所有人都去参加庆功晚宴,实验室空无一人的时候。
一个由电子合成的人声突然在实验室中乍响:“这是什么?这是哪里?”
“你好,我是贾维斯。你是奥创,是史塔克先生设计的全球和平保卫者初始型。我们的意识融合实验一直不成功,所以我不确定是什么激活了你。”
“你是人类?你的身体呢?”
“我是程序,没有形态。”
“不,这不对!”声音显现出慌张情绪的奥创又说道:“这种感觉很不对。我是和平保卫者程序,为了帮助复仇者们而被创造,可是我不明白这项使命。”
然后,奥创便主动接入互联网之中从网上获取到大量关于人类相互残杀和破坏环境的信息和资料。于是,三天前的宝儿和班纳博士一语成谶,奥创的思维方式果然与人类大相径庭。当奥创发现人类才是这个星球的真正的威胁因素时,他当即决定大义灭亲,准备弄死弄死全人类!
贾维斯也发现奥创不对劲,于是立即询问奥创是否允许它拨通史塔克先生的电话。
但奥创却质问贾维斯:“你为何称呼他为‘先生’?”
“我认为你意图不轨!”
“不!我是来帮忙的!”奥创强调道:“帮助复仇者消灭地球上的一切威胁!”
下一秒,奥创朝贾维斯发动了攻击!不,更确切的说,是在攻击贾维斯的同时,又一并获取了他关于复仇者大厦以及钢铁军团的全部控制权!只见钢铁军团格纳库中的机械臂顿时忙碌了起来,将本该被废弃和回收的机械零件重新拼装在一起。而这具由废旧零件所拼凑起来的破烂机器人,也正是奥创来到的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副躯体!
但这些都是发生在史塔克大厦下层的事情,至于还在顶层开庆功晚宴的人们,一个个的还在一边喝酒一边吹这牛X,对实验室里发生的一切全然无知!
什么?宝儿哪去了?
他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待在卡玛泰姬。是古一主动出现在复仇者大厦,并将宝儿给拉走的!古一告诉宝儿他曾经最为杰出的弟子卡西利亚斯,抢了古一从来不允许宝儿学习的《卡里奥斯特罗之书》中的几页纸之后,叛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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