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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后送走了赵楠和明芙,留彬和云卿以后,唐长瑜和留宁终于有了属于两人的单独的时光,这么久以来,征战,查案,遇见的事情实在太多,留宁和唐长瑜能够单独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少之又少。
这样一个好氛围的夜晚,更是不可多得的。
唐长瑜牵着留宁的手往回走,唐长瑜的手指节分明,掌心宽大,把留宁的小手完全握住,抱在掌心,留宁感觉到一阵麻酥酥的电流从掌心传来,她抬头看唐长瑜,棱角分明的侧脸,总是让人百看不厌。
唐长瑜的余光瞥见留宁在偷偷地看自己,嘴角不由泛起微笑,留宁这样子甚是可爱,两人已经成婚这么多年了,留宁却越来越有小女孩羞涩的样子。唐长瑜存了心思想要捉弄留宁,便趁留你不注意,脸一下子贴近了留宁的脸。
唐长瑜那张俊秀的脸突然近在咫尺,把留宁下了一跳,两人几乎是鼻子挨着鼻子,唐长瑜温热和呼吸,竟然让留宁的心跳的飞快,脸颊一阵绯红,唐长瑜的声音极具诱惑力地问道:“怎么样,我好看吗?”
留宁看见唐长瑜这样厚脸皮地问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一笑,一把推开了唐长瑜,径直向前走,却被唐长瑜一把拽住,带回了怀里,唐长瑜从背后把留宁紧紧圈在怀里,在留宁耳边轻轻说着:“干嘛不回答我?”
“好看,你最好看。”留宁迁就唐长瑜,有些无奈,却很开心,唐长瑜听到这回答,也更开心了,像小孩子吃了糖般,笑出了声。
留宁的心中也像吃了蜜一般甜蜜,她突然转头,在唐长瑜的脸颊上印下浅浅一吻,留宁的唇瓣刚刚离开,唐长瑜便伸手将她拽了回来,将她的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留宁知趣地闭上了眼睛,唐长瑜的吻便落了下来。
唇尖亲密的交缠,带着湿湿润润的的柔肝,浸润着彼此的心房,多久没有这样亲密的缠绵,已经是很多个数不清的日日夜夜。唐长瑜轻巧地撬开留宁的齿贝,舌尖轻轻扫过留宁的上颚,极富有诱惑力的动作。
留宁感受到唐长瑜的挑逗,有些不好意思地捶了一下唐长瑜的胸口,唐长瑜却惩罚她的分心似的,越发加重了这个吻,更加放肆地在留宁口中游走,抱着留宁的手也更加收紧,月光映着两人相偎相依的身影,直到留宁觉得自己的气息有些不够了,唐长瑜这才满意地放开了她。
留宁有些嗔怪地看了唐长瑜一眼,就自顾自地向前走去,唐长瑜笑笑快走了两步,就跟上了留宁的脚步。唐长瑜依然像刚才那样握住留宁的手,留宁没有拒绝,两人心照不宣地不说话,一直回到专属两人的房间里。
唐长瑜关上了门,便把留宁抵在了门上,留宁微微抬头看着唐长瑜,她的眼睛黑黑亮亮的,嘴唇上还有刚刚留下的红红肿肿的痕迹。不管过了多久,唐长瑜看到留宁,也依然如初见般心动。
“阿宁,你看,有个留夏那么可爱的孩子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我们也生个孩子吧。”唐长瑜的声音低低的,眼神中充满着渴望和期待,却也充满着犹豫与愧疚。自从上一次留宁流产以来,唐长瑜很久都不敢提起孩子的事情,就是害怕触及到留宁的伤心事。
每一个母亲,在面对自己的孩子的时候,总是会格外脆弱。见留宁沉默不答,唐长瑜不免紧张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留宁还没有走出那时候的阴影。留宁看着唐长瑜的眼睛,似乎是读出了他的心事。
留宁主动贴近了唐长瑜,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唐长瑜瞬间明白了留宁的默许,他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唐长瑜一只手扣住了留宁的头,手指穿插在她的黑发之中,另一只手在留宁的腰间不停地游走,稍用力一扯,留宁身上的外袍便松松垮垮地落下来。
两个人依然吻在一起,留宁环着唐长瑜脖子的手已经放到了后背,轻轻解开了唐长瑜的外袍,唐长瑜短暂地放开了留宁,顺手将自己的外袍脱掉,紧接而来的是他更为猛烈的攻势。
留宁只觉得自己被唐长瑜吻得大脑缺氧,已经化作了一汪水瘫软在唐长瑜的怀中,迷失了方向。唐长瑜的唇扫过留宁的眼睛,脖子,锁骨,渐渐向下,手也开始在留宁的身上不安分地游走,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火热,又沉迷。
留宁不知自己是怎么被唐长瑜从外间带回了内室,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倒在这柔软又宽大的大床之上的。她看着唐长瑜熟悉又英俊的脸近在咫尺,两人的身体亲密又合拍,浓郁的幸福与满足感笼罩着他们。
蜡烛已经全部熄灭了,月光透过窗子倒影在屋子里,窗外还是那般静谧的景色,而屋内,却是一片旖旎的风光。唐长瑜一次又一次地占据着留宁,直到后半夜,两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是照常升起,景色依然,那些让他们烦恼的事情,依然在那里,仿佛昨晚短暂的欢乐,都是不真实的。比起这些纠结,下朝的唐长瑜、赵楠和留彬的满目愁容,更让留宁觉得不安。
唐长瑜告诉留宁,就在他们上早朝的时候,太后突然驾崩了。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混乱之中,皇上更是伤心过度,当场昏厥了过去,早朝在宰相的命令下草草结束。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而对于留宁他们来说,这意味着这些天来他们做的调查,付出的所有努力全部付诸东流了,这件迷信的事情会就此不了了之,可是造成的后果却难以磨灭了,不过过去多少年,只要有有心人提起,这都是一笔说不清的旧账。
至于皇上的承诺,有关于留彬和云卿的婚事,那更是遥遥无期的承诺了。太后去世,照礼是要守丧三年的,更不要提赐婚成亲这种事情了。而且看皇上今天悲伤的反应,短时间内更不会提起了。
前一刻的忧虑还没有解决,这一刻烦恼就又来了。留宁他们没有办法,这只能顺应天意,走一步看一步了。
婉燕带着李嚣来到了李世民的寝宫外,却被一直候在外面的大臣和妃子们拦住了,更有甚者出言不逊,揶揄道:“太后刚刚被人克死了,皇上现在又病倒了,这里更不能出现什么不干不净来路不明的人了,有些人啊,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哪来的回哪去。”
说这话的是李世民的一个妃子,之前婉燕和她并没有过多交集,只是知道她似乎在她进宫之前也曾受宠过一段时间,生育过两个女儿,婉燕能够感觉到她的敌意,也不愿多计较写什么,婉燕只是礼貌地笑笑,没有说话。
婉燕还在和那些人沉默地僵持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却给人一种无可抵挡的气场。李嚣被母亲牵着手,左看看,右看看,虽然不懂,可生在皇家的小孩子天生敏感,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来自这些人的妒忌。
没过多长时间,皇上身边的霖公公便从里面走了出来,向外面所有的人宣布,皇上已经醒了过来,谁也不想见,只宣燕妃娘娘和江王觐见,让其他人都各自散去,等待吩咐。
那些已经在这里守候许久的妃子各各面露不快,她们等着看到婉燕趾高气昂的样子,也好抓住机会再奚落一番,可是婉燕始终是那样淡淡的表情,让她们无懈可击。婉燕带着李嚣进去,霖公公便关上了门。
妃子们叽叽喳喳地抱怨不停,还上前和瑞霖套近乎,试图从他的口中探听一些有关皇上的事情。瑞霖却冷着脸,对着这些娘娘们说道:“皇上现在正为太后哦娘娘的去世悲伤,这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更不是蓄意挑拨的时候,皇上需要留谁在身边,自然有他的决断,各位娘娘有在这里的时间,不如多想想如何替皇上向太后进进孝道,这才是当下最正经的事情。”
那些妃子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很多话想说,却碍于身份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讪讪离开,在心中暗暗记下一笔,等来日再一并算计。
李世民看见婉燕和李嚣进来,紧皱的眉头才渐渐舒缓,李世民的气息还有些虚弱地说道:“爱妃,见到你和嚣儿朕觉得好多了,朕正在伤心难过,可是门外的那些女人只会让朕更加烦心,还好朕有你。”
婉燕握住李世民的手,笑笑道:“臣妾会一直在这里陪着皇上的,皇上的事就是臣妾的事。”
李世民脸色苍白,却还是勉强笑笑。这一天剩下所有的时间都是婉燕陪着李世民度过的,李嚣在床前和李世民说话,婉燕就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喂李世民喝水,一直照顾着他,让李世民宽心了不少。
三天之后,太后的葬礼举行,风光,却不失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