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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楼的楼道走廊突然响起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一张纸条被轻轻塞入了汤普的房间里。
房间内换了一身衣服的汤普,从浴室出来便看到房门底下有一张纸条。
神色变换一下,脸上满是疑惑。
汤普立刻捡起地上的纸条看了一眼,嘴巴微微张大,瞳孔一缩,仿佛看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事情。
他捏紧了将手里的纸条,脸色突然开始变得漆黑,沉得和墨水一般,看起来让人隐隐的有些害怕。
“没想到啊,夏灵灵……”
随即汤普立刻将纸条撕得粉碎,本想将纸条往垃圾桶一扔,似乎是有些担心,他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犹豫,摇了摇头,放弃了。
汤普立刻又来到卫生间将纸条碎片马桶里一扔,按了一下冲水开关,将刚刚的纸条毁尸灭迹后,才放松的呼出了一口气。
……
大厅内。
云珞坐在油画对面的沙发上,整个人仿佛咸鱼一般瘫在上面,一副十分慵懒的模样,看起来并没有因为时间紧迫而有半点紧张。
其实云珞这会儿也不是在偷懒。
她是在等,等什么?当然是等白鸟了。
虽然卡牌游戏的规则中说过,会通报玩家的位置一个小时,但并没有说什么时间通报。
现在行动的话,变数会十分的大。
更何况她的计划其实已经差不多完成了,接下来就是等效果了。
所以必须等钥匙来了,之后才是争夺特殊卡牌的最佳时期。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和云落猜测得几乎一样,夏灵灵和周延都失去了开启门的钥匙。
而现在唯一可以开启门的钥匙就只有两个人拥有,汤普和她自己。
田迪会阻碍着夏灵灵,另让她无暇顾及云珞。
至于汤普现在他已经开始怀疑了吧,不过是稍加引导了一下。
不和汤普比力量,体力这些方面,扬长避短,靠智力取胜,方为上策。
引火线她已经埋下了,接下来就等时间慢慢发酵了。
云珞需要考虑的就只有拿到门,以及防备其他人是否已经发现了真相,但却故意假装没发现。
虽然这种可能比较小,但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目前的环境对于云珞十分有利,她也不需要再去隐藏了,是时候露出她的利爪了。
云珞记得曾经有个人好像对她说过一些话。
当你弱小的时候,你记住先隐藏好自己,但你要学会一点点成长。
选择适当的时机,学会去冒必要的险,风险与收获并存,无论做什么事?需要去拼一把,只有这样才能成长。
云珞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个人说过的话,可是到脑海里回想的时候,却发现是一片空白。
甚至连这个人的模样也不记得,只是凭感觉这个人她应该很熟悉,似乎还认识他。
云珞右手撑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是谁,反而因此脑袋有些胀痛。
“我的记忆好像出问题了,那个人…是谁?”
云珞对着空气呢喃着,叹了一口气,葱白的手指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才感觉舒缓了一些。
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虽然之前就知道自己的记忆有缺。
云珞自己感觉所有的记忆她似乎都记得清清楚楚,但当真正开始回忆的时候,却都变得开始模糊起来。
明明她对于一些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的才对。
算了,不想了,想不起来的事就别想了,反正目前看起来这记忆应该也不算很重要。
现在,唯一的事情就是先通关这个副本。
云珞的计划可以说有八成把握,但万事不能说绝对,总会有意料之外的事。
所以她也在赌,赌这一丝丝的意外不会出现。
云珞目光下意识地四处瞟着,突然她看到了墙上挂着那幅油画。
云珞轻咬着下唇,整个人从上沙发上起身,走到了油画前方,不由得伸出手在油画上摸了摸。
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云珞就觉得这屋油画很奇怪,十分的在意它。
但那时云珞并没有太过注意,后来因为要寻找功能牌也忽视了它。
直到现在才有时间,好好地打量这一幅油画。
这幅油画并没有用玻璃框装裱起来,而是就那样直接的挂在墙上。
不怕容易损坏吗?
云珞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摇了摇头又立刻甩去了这样的想法。
这样想着云珞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右手直接摸上了这幅油,感觉有一些粗糙。
突然云珞在油画的框架上摸一一个圆圆的有些滑,又可以转动的东西。
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云珞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闪过几分兴致。
“看来也许是要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
云珞轻声呢喃了一句,双手摸索了一下,凭着感觉转了转,这个圆圆的仿佛珠子切开一半的半圆形的东西,似乎是可以转出来的。
她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没几秒便转出来一个差不多如螺丝形状的东西。
“这是空心的吗?”
云珞疑问了一句,立刻换了个方向,如螺丝尾的地方是空心的,并且里面还有一张卷起来的纸条,看起来纸条有点小,颜色还有点发黄。
“这张纸条是放了很久吗?”
“看颜色应该是差不多有好几年吧,反正具体时间她不清楚。”
云珞碎碎叨叨,自问问答着,眼神越发明亮了,真个人似乎沉浸在这种探索中,看起来不亦说乎。
云珞而深深地呼了一个气,立刻将纸条打开,开始查看起来。
{你好啊,有缘人:
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在这里我要恭喜你。
你的运气十分好!
激动吧,庆幸吧,你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在零阶城镇的东面郊区那棵绑着红色条子的树下,埋有可以让你幸福的宝藏。}
“零阶城镇,幸福的宝藏。”
云珞的瞳孔微微放大,立刻将纸条收好,把如螺丝的那个东西又重新装回了油画的框架上面。
整个人直接坐在了沙发上,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躺着,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