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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之后,黑木崖日月神教仅剩的两位法王和八位护法以及三十多位数得上号的高手,连同两个太上长老的长老,一起出现在了大厅里。
公冶长教主当着他们的面,把整个黑木崖日月神教托付给了穆青。
纯粹的羊脂白玉,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任教主的凝练,现如今已经在这黑木崖日月神教,成为了最顶级的圣物,历来只有教主大人才能够佩戴。
穆青也没有推辞。
接纳了这一切,没有立刻离开。
不是他对于这黑木崖日月神教有什么好奇,或者想要留在这里巩固权利什么的。
黑木崖日月神教的权利,其实没有什么好巩固的,在这黑木崖日月神教所有的人都是教主大人的奴隶,管你什么法王,什么护法,都是如此。
穆青只需要成为这里的主人,保持自己的修为控制藏宝秘库,那么他的地位就是无人可以撼动的,至高无上,任何人不能反抗,一句话可以决定人的生死。
又有什么好巩固的?
把所有的事情交给皇甫阳也就是了,原本他就是做这个的,主持事物几十年,虽然对自己略有敌意,可当自己的位置确立之后,第一个效忠的也是他。
穆青依旧让他主持黑木崖日月神教,对此皇甫阳没有表现的感激涕零,也没有表现的愤愤不平,整个人平淡无奇,静静的点头,默默的工作。
这已经是他多年的习惯了,在他看来为日月神教主人效力,是他终生的责任。
不管这个主人是谁。
他只管为这里效力。
当然,如果他自己成为了黑木崖日月神教的主人,那就是另外一说了,不过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动,他是一个遵循传统固守规矩的人。
不喜欢,也不会做一些破坏规矩,打破传统的事情。
穆青大可以安心离开,有事知会这里也就是了。
他之所以没有离开,是因为公冶长教主,即将离世了。
毕竟公冶长教主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自己,自己现在是黑木崖日月神教的主人,上任教主死了,他刚刚继位也不好拍拍屁股离开。
原本以为教主最少能够挺上一段时间,穆青都做好了在这里呆上他十天半个月的准备。
然而穆青没有想到是,当天晚上……公冶长就离世了。
悲鸣的哭泣声,传遍了整个黑木崖,无数人家升起了火把,肃穆之气浓重。
不知不觉,一夜过去,第二天一大早,在穆青的主持下,就火化了公冶长教主,他的骨灰随之飘散,在火堆之中凝聚了一颗道果,不过不是青铜塔那种。
有人向前叩首,把道果取出,随后安放在青铜塔中,珍藏于黑木崖日月神教深处。
这位统治日月神教数十年的教主从此消亡。
怀揣着感慨,穆青简单的交代了一些,呆了两天,穆青就离开了,由皇甫阳带领众人管理日月神教。
而穆青本人则踏上了回程的路。
越野车缓缓前进,一路走去,穿过茫茫大山。
两天后,穆青返回了青州。
回到了家中,穆青把手机充上了电,而后打开了手机,发现不少的短信提醒的未接电话。
唐静与宁秀绾给他打了许多电话,刚准备回电话,电话再次打来,是宁秀绾打来的。
没有多想,直接回了过去,几声响动之后,宁秀绾的声音就传来了,其中带着焦急,道:“穆青,终于联系到你了,唐静出事了!”
“怎么了?”
宁秀绾的话让穆青心里一紧,顿时皱起了眉头。
唐静出事了?
这不应该啊,要知道唐静有秦莽保护,而且还有林家等三大家族照看,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才对的。
“是这样的,得到你买来的玉石之后,我就去了中州,去寻找最好的大师雕刻玉器,顺便去了中州的一次珠宝展览……”
宁秀绾赶忙把事情经过告诉穆青。
原来,两人无聊在等待玉器雕刻之时,无聊去散架了一次珠宝展览,顺便去物色一下有没有什么好的玉器。
不过却出了意外,参加活动时,中间出了一点小岔子,中州一位花花公子看上了唐静,邀请唐静两人共进晚餐。
唐静自然是义正言辞的拒绝,就离开了现场。
可是,对方不知道怎么查到了宁秀绾两人落脚的地点,一而再的上门邀请。
厌烦的唐静自然不会留情面,三番两次被拒之后激怒了对方,对方是觉得唐静很不给面子。
前天的时候再度邀请唐静无果之后,撂下了狠话,说是让唐静不能离开中州。
对于这种人,宁秀绾见的多了,也没有当回事,可是对方并不是说说就算了。
昨天上午,当地的执法部门就找到了宁秀绾和唐静,说珠宝大会主办方报案说,举办活动时候,展览的一条价值五百万的项链不翼而飞。
那边有人看到是唐静趁着珠宝大会人多眼杂,偷偷放进了包里带走的,已经涉嫌偷盗。
这是赤果果的冤枉了,唐静和宁秀绾自然是不会承认的,唐静是什么人穆青最为清楚,项链虽然珍贵但是唐静对这些女孩子最喜爱来装饰自己和充门面的东西并不是很感冒,因此,犯不着去干这样下作的事情。
对方明显是冤枉,可是要命的是,执法机关在二人所住的酒店房间里搜到了那条项链。
说到这里,宁秀绾再三重申,唐静根本就没拿那东西,是有人栽赃陷害。
因为她跟唐静一起离开的,那天唐静根本就没有带包。
“然后呢?”
穆青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宁秀绾还能给自己打电话,就表示问题没有严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既然如此,那么就好解决了。
“然后对方唐静就被对方调走了,我花了不少钱把人给保了出来,现在她在房间里休息。”
宁秀绾低声说道,说完这话赶忙补充道:“这件事,我跟中州的一个远房姐夫说了。昨天,我姐夫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对方根本惹不得,话里话外虽然没有明说,不过意思已经很明白,让我们尽快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