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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零在心里默念周扒皮,然后捧着自己一万二的销售提成瞬间乐开花。
云苓搞不明白它的想法,明明自己那些存额最后都会是它的,何必再转手一遭,自己却只能得10%呢?
不过,反正都是互利互惠——她得到了性价比高的道具,对方获得10%的返点——合作共赢,两厢情愿。
翌日,她掐着上班时间,启动了传送器,做好体验新道具的准备。
然而没成想,下一秒她睁眼时,却没有出现在设定好的卫生厅侧门盲区,目之所及竟是从未出现过的景象。
富丽堂皇的明亮大厅,地砖洁白胜雪,高高悬挂复古吊顶中央的水晶吊灯散发出夺目却不刺眼的光芒。
那一瞬间,她以为来到了极尽奢靡的中世纪,站在鹰国贵族的高大礼堂中。
但转眼的灵活机器人又打破了她的遐想。
云苓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打量着身前的银白机器人。
与她同等身高,脸部区域镶嵌着半雾化透明操作面板,额顶刻印她完全看不懂的文字,猜测或许是机器人的编码代号。
它的体型与成年男子差不多,十指纤长有力,托举瓷盘,七分满温水丝毫没有泛起涟漪。
用星际文镌刻的YF0001号管家机器人深深鞠躬,精准的角度凸显它格外斯文礼貌,机械程序却不呆板。
只听它刚开口说了句:“云女士,欢迎回家。”
云苓便感觉到了突然的大力抽离,再一眨眼,她便已抵达真正目的地——省城卫生厅。
她还没从被迫强行传送的眩晕后遗症中缓过来,顿然脱力,靠在墙边大口呼吸,双手捂住脑袋,食指规律按压穴位,尽快缓解大脑不适的感觉。
方能恢复些,便立刻询问:“零零零,怎么回事?”
系统没有回答,但云苓能感觉到它的存在,看来它只是故意回避而已。
她联想到那句广告语“只有您想不到,没有它去不到!”
云苓能肯定的是,目前在这个世界上,任何国家的科技水平都无法制造出如此智能的机器人。
毕竟都有系统的存在了,那她斗胆妄想一下,被误传送到高维世界,也并非不可能。
再结合系统的避而不谈,合理推断这有可能还是零零零的老家。
而这种情况的产生,除了程序出错,大概率会有锚点权限未及时关闭的原因,导致传送失误。
一般情况下,机械系统的设置往往处于初始化状态。
对于传送器的初始化无非就是恢复出厂,所以基础锚点最有可能就是厂商。
由高维世界出品,自然会设置其本源地址,与一开始对系统老家的猜测不谋而合。
云苓在心中翻来覆地验证,最终推测,她刚刚被传送去的地方,就是系统老家。
回想起宫廷式的复古建设,除了高科技机器人的存在,仿佛在参观中世纪的国外贵族豪宅。
她小声嘟囔:“高维世界也不过如此嘛……”
系统突然出声:“宿主,不可以小看我们世界的力量!”
然而,它刚一反驳,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只见云苓微笑地抬起头,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弧度,眼神微眯,似笑非笑。
“怎么?承认了?”她那句话不过是想试探一二。
能得到反馈就再好不过了,因为无论是赞同还是反驳,皆是以承认“传送地是高维世界”为前提,这只能算是一个隐晦的逻辑先行测试。
云苓是没抱什么希望的,毕竟零零零可是计算机程序,逻辑严丝合缝,它不可能不意识到这个漏洞。
但它反而栽了进去,这才令她惊讶。
如果说系统设定好程序,那就不可能陷入逻辑谬误中;可它脱口而出后才意识到失误,这就说明它的自检程序出现了缺陷。
寂静无声,系统持续装死。
云苓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也不为难它,好心提醒:“零零零,你们系统似乎好像也有体检程序吧?有空的时候,多去查查哦~”
她弯着唇笑,宛若一只小狐狸狡黠,脚步轻快许多,嘴里哼着愉悦的小调,完全忘记了方才头痛欲裂的难受。
系统这边却接收到了来自主智脑的命令,敦促它立刻进行年度体检。
零零零气鼓鼓地不忿:“怎么她说什么是什么啊……主智脑到底是听帝国政府的还是听她的?!”
系统气得仰天长啸,天线直冒电火花闪光,不过无论如何,它恐怕都要进行返检了。
云苓将这个意外记在心里,转而立即进入工作状态。
她抱着沉甸甸的厚摞资料,也没看见个指示牌,只好询问前台工作人员:“同志,想申请新药审批怎么走啊?”
女同志拿出一张单,熟练地陈述:“先登记,然后左转,直走到最里面,再右拐,最后一个办公室就是了。”
“好的,谢谢您。”云苓几下登记完毕,快步走到最里面那个屋子。
看来此处确实“人迹罕至”。
不然怎会连门口灯泡坏了,旁边长椅少了个腿,歪歪斜斜地靠在墙边,这都没人修?
她刚想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怒吼:“我这检修单填了快三个月了!因为灯光昏暗,被长椅那瘸腿儿绊倒好几次,结果你们总是推三阻四。怎么?就腾不出一小时,把灯泡和椅子腿给我换了吗?”
“什么没时间?委会办公室哪有那么多坏物件?你们、你们就等着我投诉吧!”
待里面“哐”地一声撂下电话,良久无声,感受到气氛似乎缓和些许,云苓弯曲的食指才敲击门面。
“请进。”对方尽量维持平静的语气,但仍能隐隐听出他压抑着怒意。
云苓瞟了眼门口的姓名,自报家门:“娄主任您好,敝人姓云,这次是来申请新药审批的。”
娄主任心情不佳,看起来也不太在意,随口打发:“你放这吧,到时候有问题我们会电联你的。”
似乎这种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所以云苓并无气馁,听话地点点头,然后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能借一下这把椅子吗?一会儿给您还回来。”
娄主任随意摆摆手,他这办公室破成这样,光脚不怕穿鞋的,也不怕再丢个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