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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卡？他还活着？”迪恩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
“可是我们亲眼看见他……死了的。”萨姆在一旁说道。
“但是之前他没死过吗？不还是回来了？”面对萨姆的疑问，理查德飞快地说了一句。
“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不出现在我们面前？”鲍比很冷静，一下点出了关键问题。
“那是个好问题，嗯……真实的原因是……他现在……失忆了。”理查德拒绝了鲍比递过来的啤酒，忧伤地拿起了一杯……凉白开。
“失忆了？天使也会失忆？”迪恩扬起了眉头，不敢相信他听到的东西。
“这就要看重塑他的那个人是怎么想的了。”理查德无奈说道，上帝要这么做，你能拦得住？
“等等，重塑？你是说真的有人重塑了小卡？”
这次迪恩抓住了关键词，紧张地询问理查德。
“不然呢？在你们眼里，天使是像猫一样有九条命吗？他一次又一次地复活，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理查德极力吐槽着温家兄弟。
“那么这个人是谁？路西法？”迪恩能想到的只有路西法一个了，毕竟他以前就听到过类似的话，却没想到听到了理查德的否认声。
“当然不是，路西法吃饱了没事干会选择复活一个老想对付他的天使，而且他不是被锁在了炼狱里了吗？他能干什么？”
“那会是谁？”
“那当然是G……O……D啦！”
理查德不敢把它拼起来读，他怕被那位幕后大佬听到，然后把他抓过去研究。
“上帝？真的有上帝？他现在就在地球上？”迪恩不太相信，因为小卡拿着他的护身符去找过了，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如果不想让人找到，你觉得会有谁能找得到他？即使你有这个什么所谓的上帝探测器。”
理查德一眼看穿了迪恩的想法，他超级想剧透说上帝可能已经是恰克了，那个作家恰克，但是迫于幕后大佬的通天伟力，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空气又安静了片刻。
“……卧槽！”突然，理查德莫名其妙地爆了声粗口。
他才想起来，恰克的书写的是温家兄弟的故事，那么他这会儿接触了温家兄弟，那么不就意味着……他正式进入了上帝的视线！
“啊～我没了！”
迪恩看着突然开始悲哀的理查德，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这个天使脑子绝对有病。
“别聊了！先去找回我们的小卡吧！”年长者鲍比做了决定，把他们都赶上了车，按照理查德的说法，他们得赶去科罗拉多州，小卡就在那边。
……
一条公路上，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在路上飞驰着。
理查德坐在后座，伸手到处乱摸，他真真正正地坐到了迪恩的那辆爱车里了，这感觉，太赞了！
“你没坐过车吗？”迪恩看着双手不安分的理查德，皱眉问道。
“起码没坐过这辆车。”理查德一脸自然地回答道……哥，你是不知道你这辆车在另一个宇宙中有多出名。
迪恩摇了摇头，转而询问萨姆：“你感觉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好多了，直到现在，路西法也没有出现。”萨姆认真地说道，迪恩信以为真的点了点头，对他来说这勉强算是个好消息，但是迪恩并没有注意到萨姆在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
他说谎了，降到最低和彻底去除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理查德虽然能将影响降到最低，但是不能彻底去除，那么他怎么可能什么都没看见呢？
而实际上，此时此刻，在萨姆的视线里，路西法正坐在车后座上，不停地对着理查德进行着各种恶搞。
“真的很奇怪，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你这个光芒奇怪的家伙，有趣。”
路西法一会儿把手指塞进理查德的耳朵里，然后又拔出来去抠他的鼻孔，怎么恶心怎么来。
“而且你的能量级别很高，跟我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而且还有持续增长的趋势，再加上你的年龄，你的潜力很高啊！……”路西法停下手里的动作，把脸贴近理查德，轻声说道：“说实话，弟弟，你不会是咱爸的私生子吧！我听说私生子都很受偏爱的。”
理查德转过头，突然看见副驾驶上的萨姆正在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他，便疑惑地问道：“干嘛？”
萨姆像是被突然惊醒了一样，看着跟他挥手打招呼的路西法，猛地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随后，萨姆一路上都没有受到路西法的折磨，因为他找到了新的玩具：理查德。
车辆进入科罗拉多州。
“现在呢？”迪恩看着后视镜，询问理查德。
“额，找一个叫达芙妮·艾伦的人，她收留了卡西迪奥，我个人怀疑她是上帝的信徒。”不然怎么解释为什么偏偏是她捡到了一只裸体的天使卡呢？福利真好！
人家也想要！
呸！你是男的！你是男的！你是男的！
理查德晃了晃脑袋，甩掉里面那些有颜色的想法。
通过温家双煞的强大搜寻能力，他们来到了达芙妮·艾伦的家门前。
迪恩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守候在两辆车旁的鲍比，深吸一口气后，伸手敲响了门。
等待了片刻，一个美貌女子打开了门，并说道：“你们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什么消息？”迪恩和萨姆一头雾水地问道。
“你们不是来找伊曼纽尔的吗？因为需要他的特殊天赋，去治愈你们的家人或朋友？”
“额，不是，我们是来找一个叫卡西迪奥的……”
“天使”还没说出口，迪恩便被理查德打断了话。
“是的，我们就是来找伊曼纽尔的，我知道他失去了记忆，我们是他的朋友，这是他的画像，我们自他失踪开始就一直在找他。”理查德双眼真诚地说道，同时递上了他刚才用几秒画出来的小卡的画像。
达芙妮接过画像看了一眼，对理查德他们说：“进来吧！他现在去治疗别人了，稍等一下，他应该很快回来的。”
走进客厅。
“几天前，我在河边远足，遇到了身无一物的他，因为他失去了所有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所以我就先把他带回了这里，等待着他的家人找来。”
达芙妮端来了咖啡，笑着说道。
“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们会这么快就赶来，看得出你们很在意他。”
三人笑了笑，没有回答。
而在门外，鲍比颇感无聊地看向四周，忽然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伊曼纽尔(卡西迪奥)神色疑惑地看着在他家门口的鲍比，问道：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