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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卓雅蓉明明在笑，但眼泪，却顺着她的眼角往下滚落。
她看着心洛，泪眼朦胧中，漾起深深的失望。
“心洛，我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变成一个谎话连篇的人。”
“不，我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
心洛觉得，卓雅蓉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那双和陆煜宸有些神似的眼眸中，带着深深的失望和质疑。
心洛不明白，她说的明明都是真话。
为什么卓雅蓉，还是要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实话……呵……实话……”
她冷冷的笑，看心洛的表情，痛心疾首。
“你的实话，怎么这么廉价？唐心洛，你难道忘了，当沈易因为你是顾家的孩子而对付陆家的时候，我们是怎么做的吗？”
“我们可是一力的护你。你告诉我，我们陆家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告诉我，老太太、煜宸，我卓雅蓉，我们有哪一个人对你不好！”
卓雅蓉从来都是优雅雍容的，但是现在，她竟然高声的对心洛咆哮。
心洛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卓雅蓉站起身，冲着她咆哮的时候，额角和脖子上的青筋，全都暴涨出来。
她甚至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引起身体小幅度的前后摇摆。
心洛怕她气急攻心，连忙扶住她，“妈，对不起，你别激动……有什么，我们可以慢慢谈，我……”
“我不是你妈！”
卓雅蓉根本不让心洛碰她，挥手就将她甩开。
“别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对不起根本不能弥补你造成的伤害！”
因为没有准备，心洛乍然被卓雅蓉推开。
腰侧，狠狠的撞在了茶几的桌角上。
她咬牙承受，强忍着没哼出声。
卓雅蓉并没注意她被撞了一下，还在继续发泄。
“唐心洛，我不想和你继续纠缠不清，你也别想在我面前演戏。今天，我们就把话摊开说。”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告诉我，你当年原因，究竟是为了什么！”
如果唐心洛愿意承认当初犯下的错，她兴许还能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
可是，如果她还是要一味欺瞒，那她，说什么也不会再容忍她。
卓雅蓉站在沙发边上，居高临下，看着跌坐在地的心洛。
她曾经对这个女孩，有多喜欢。
现在对她，就有多痛恨。
心洛跌在茶几边上，能够清楚感觉到卓雅蓉汹涌的恨意。
她兀自吸一口气，强压下鼻腔中的酸楚，让自己冷静。
“陆太太，我没有撒谎，我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她看着卓雅蓉，一字一句的将当初的事，重述一遍。
“我离开的原因，只是为了保护你们。沈易最初让我走的时候，我拒绝了。接着，他就亲手策划了奶奶的爆炸案，他告诉我，这是为了逼我离开。我承认，是我懦弱了，我没有坚守到底。”
“但是那时候，奶奶的死对我的刺激太大了。我怕我继续留下来，你和佑佑都会有危险。煜宸那时候又在军部，家里根本没人是沈易的对手，我不走，那你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