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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胃女人是每个男人的低级趣味，姜文明也有这爱好，看见南宫小乔苍白着小脸走外来后，成就感爆棚。
至于萧师妹又趁着他没在意，朝他碗里吐口吐沫这种小事，就用不着太在意了，顶多趁着她跑去乔姐面前问冷问热时，把两个人的饭碗再对调过来就是了。
姜文明做这种事可谓是驾轻就熟，要想瞒过萧若水不要太简单。
“我没得事……姜文明，我警告你，下次要是再敢这么让我反胃，我会叫你后悔来到这个地球上。”
南宫小乔一屁股墩坐在椅子上，伸手掩着嘴，悻悻地说道。
对于这种没得价值的威胁，姜文明自然不可能放在心上，捧着对调过来的那碗粥，一边喝一边咂着嘴的自夸道：“唉，这是哪个煮的粥啊，这味道真是太好了。正所谓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吃啊。”
碰到这么一个厚皮脸的，偏又不能拿南宫家大小姐的身份来收拾他，乔姐也只有嘴上撂几句狠话罢了，别的本事没得。
看她还冷着脸可劲的咬牙，萧若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南宫小乔精致的小脸上，立马浮上解恨的神情，不过继续吃饭的胃口是没得了，伸手刚准备把半碗粥推外去时，姜文明看上去好像自言自语的说道：“猪狗不如啊。这个猪狗不如不晓得是什么意思呢？”
就在昨天晚上，借姜文明用汤去烫萧若水脚的机会，南宫小乔完美解说了下猪狗不如的新意，现在她刚准备把没吃完的粥倒了，姜文明就及时‘委婉’的提醒了她。
乔姐当然不会是猪狗不如的，所以只有放低声音骂了句什么，端起饭碗闭着眼，一憋气吃光。
吃完后还嘘了一口长气，好像不是在吃粥，而是在吃毒药那样。
姜文明也吃好了，惬意的打了个嗝，拿出香烟要衔上嘴时，南宫小乔冷呲着问：“小子，吃没了？”
“味道这么好的粥，我要是不吃光，那笃定是犯罪。”
“那，你有没得在汤里吃出其他的味道来呢？”
抢过姜文明面前的香烟，啪嗒点上一根，南宫小乔看了眼萧若水。
萧若水就跟没注意到他们俩人在斗嘴一样，很专心的低着头吃粥，但却晓得乔姐要说什么了。
刚才看乔姐被姜文明气的要死，萧若水为了安慰她，就偷偷的跟她说，刚才趁他没在意时，我已经偷偷的朝他碗里吐一口吐沫了。
虽说不是自己朝他碗里吐吐沫，但想到他喝的粥里，加了别的‘佐料’，乔姐还是很解气的。
原本，她就在细想要么出卖萧若水来恶心姜文明呢，这厮又蹬鼻子上脸，说她不把粥吃完，就是猪狗不如……要是再不讲外来，那会让乔姐憋出内伤来的。
姜文明抬起脸，一脸的疑惑：“什么别的味道？很正啊，跟我煮粥时所想的完全一样。”
“据我所知，你碗里……”
南宫小乔雪白的右手食指，指着姜文明的空碗，拖长了音调：“可是有其他绝美的调味品哦。”
“不可能吧？”
姜文明看着空碗蹙了下眉头，两手抱拳：“还请乔姐指教。”
“你的碗里，有吐沫！哈，哈哈！”
讲出这句话，南宫小乔哈哈大笑起来：“小子，你吃了别人吐沫了！”
“什么，有吐沫？”
姜文明脸色一变：“是你趁我没在意，朝我碗里吐吐沫了！”
“不、不是我。”
看见姜文明伸手捂嘴作出呕吐的样子，南宫小乔更开心了，喀喀笑的停不下来了。
“是你。”
姜文明看向了埋头吃粥的萧若水。
这种小事被乔姐出卖，对萧总而言无所大谓。
再说她认为姜文明做的太过了，理应得到处罚，抬脸强词夺理的说：“对，就是我。你能吃到我的吐沫，是你的幸运。”
嚓的一声，姜文明把空碗推到她面前。
萧若水疑惑的问道：“什么个意思？”
“麻烦萧总再吐上一口吐沫，让我亲自体验下幸运的味道。”
姜文明刚刚说完，南宫小乔就在旁边喀喀笑道：“小子，看不出你很下贱呀。吃若水的一回吐沫还不满足，还要。”
姜文明瞥了她一眼，冷傲地说：“乔姐，我老家有段俗语，你现在的样子很贴切，要么说给你听听？”
南宫小乔啪嗒打了个响指，示意你小子说。
“人浪笑，马**，驴浪呱哒嘴，狗浪跑断腿。”
“你、你！”
原本一脸惬意的南宫小乔，脸色立马铁青，哪儿还能笑得外来。
“粗俗，下流！”
看见乔姐有翻脸的样子，萧若水及时站外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数落他：“姜文明，你太过分了！你……你刚才说要再体验下幸运的味道，是什么意思？”
“没得什么意思啊。”
姜文明抬手揉了下鼻子，说：“你安慰乔姐时，我没在意拿错了碗。”
“你拿了哪个的碗？”
南宫小乔立马感觉到不对头了，赶快追问。
姜文明朝她面前的空碗看……南宫小乔开口，喉咙里发出几声齁齁的干呕声，又陡然抬手掩住嘴，又冲进了卫生间内。
实际上，南宫小乔刚才吃下去的瘦肉桂花粥，还是她自己的碗，萧若水吃的那碗，才是姜文明的。
要是乔姐没有老在那儿喀喀的浪笑，让姜先生很不爽，他也不可能这么说了，只让萧若水吃她自己的吐沫算了。
“姜文明，你……乔姐的碗里没得问题吧？”
萧若水这回小脑袋转的很快，立马反应过来了。
姜文明耸了耸肩：“我没说有问题啊。”
“那你还看她的碗！”
“她在那儿可劲的浪笑，笑的那么好听，我看看还不行吗？”
“你个混蛋，原来你调换了碗。”
萧若水抬手点了点姜文明的鼻子，感到自己整个人都不怎么好了。
无他，就算粥里的吐沫是她自己的，可吐外去后，再吃下去……哪个要是觉得这无所大谓，那就吐一口在桌子上，再伸舌头舔回头好了。
看见萧若水也朝卫生间那边冲去后，姜文明陡增一股倾轧她们智商的满足感，双脚抬起翘在桌角，拿出手机打开了微信。
为了方便工作，姜老板加了蔡太贤等人的微信。
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忘了工作，这是许多成功者一个最大的特点。
姜文明正在向这方面努力，考虑等时装展开幕后，该怎么做，才能让文明丝袜让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这些工作，蔡太贤已经作出了很详细的谋划书，并在姜总昨天到厂里视察时，已经当面向他做了全面的汇报。
能有这么一个在商场了如指掌的妹夫帮忙，让姜总用不着为那些鸡零狗碎的事费脑子，这让他很沾沾自喜，子昕这个妹妹认的可没亏，付严杰，范泰英等人加起来，也抵不上蔡太贤给他的帮助。
对蔡太贤的展位谋划方案，外行姜老板，实在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只有对模特的等级不怎么太满意。
起码一星期的展期，每个腿穿文明丝袜向美女展示其冠绝当代的模特，酬劳才三千块。
也就四百多块钱一天，这种价位的模特等级，能好到哪块去？
固然，文明集团租赁会展的展位，向人们展示的是黑丝产品，也不是这些花花绿绿的小丫头。
可问题是，那些来观看的男人们，哪一个不是欣赏大长腿的美女来的？
模特等级不格，你产品再好，有哪个会凑过来看？
早在办公司前，姜总是很关心美女时尚的，曾在某网站看过这方面的文章，据说某网上的丝袜模特不大在意容貌，腿部线条流畅就可以，价格定位在两小时七八百元左右。
但容貌甜美的模特，在私下里拍摄时的价格，大概在千把两千左右。
在某网上的私房模特，工作两个小时，就能得到两千上下的酬劳，况且要在会展中心展位上可要八小时，被无数的人现场观看、’‘指点江山’呢？
每天才四百拉块，太少了，这也间接证明模特的等级，真的不咋地。
对姜总很‘专业’的挑剔，蔡太贤表示很理解，也提出了为什么要聘用这种低等级模特的原因，就是公司资金紧张，要是聘请高等级的模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钱不是问题，那就是王八蛋，用完后再挣就是了。
文明丝袜要在会展中心展出，那可是文明集团以后能否腾飞的第一步，不要说姜文明现在有能力捞钱了，就算没得钱，他也要想方设法到处去借。
给我找双龙最好的模特，我要起码八个人。
不做就不谈，做就做到最好。
至于钱的问题，由我来解决……这是姜文明昨天听完蔡太贤的汇报后，撂下的话。
只要资金问题解决了，拿钱去砸人这种事，对蔡太贤而言就真的算不上什么了。
蔡太贤有留言：“姜总，按您的吩咐，昨天下午我联系了双龙仅有的两家模特公司。很遗憾，一家在外地参展，另一家不肯来。”
“什么情况，干嘛不肯来？”
姜文明想也没想，快速的打字回道。
蔡太贤在线，立马回答：“我正在他们公司，做工作。”
“不来，是不是嫌钱少？”
“不是。”
“那是什么？”
“嫌我们的丝袜没得名气。”
蔡太贤发来一个苦笑的表情：“她们的经理明说了，这不是钱多少的问题。要是她们接我们这种小公司的生意，不管这回能拿多少钱，都会降低她们自己身价，这对她们的以后发展，没得一嘎嘎好处。”
“什么？靠，她们居然说我们是小公司，接我们的生意，会降低身价？”
姜文明生气了，直接打通了蔡太贤的手机号。
“姜总，要不这样的吧。”
电话了，蔡太贤说：“我们把对模特的要求等级，微微降低一嘎嘎……”
姜文明打断他的话：“不行！等级只能提高，不能降。你跟我说，你现在哪个位置，我这就去找你，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