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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是木森国的长公主派人找上/了他。
告诉他,已经知道邻村的人都是他害的,要是他愿意帮着长公主,那将来就是荣华富贵,如果不愿意就当场杀了他。
这两个选择他当然选第一了。
二话不说的就跟着那些人离开了生他养他的村子,来到了木森的长公主府。只是一到长公主府,他连长公主的面都没有见过,就直接被派往了天泽,留在了边疆的一个山庄里帮着控制里面的灵修与山庄下面村子里的百姓。
百姓好控制,可是灵修却不好下咒,灵修的灵为越高,他们自身的灵魂力就会自然的跟着加强,像他所学的那低级咒术对高级的灵修是没什么办法的。
也许长公主也防着他一个人的能力不足,同他一同前往的还有一位蛊术高手,他们两人一个下蛊一个下咒,倒是十来年的时间时将那些灵修一直控制得很好。
直到几个月前长公主突然召他们回国,并且将他推荐给了木森王,让他当上/了国师。
其实说起来他的人生真的满简单的,就是一个本来混吃等死的人突然来了奇遇然后一飞冲天的故事。只不过他的奇遇走的不是正道,而这天也不真的飞上来了。
“害王后与齐王是长公主的命令?”悠悠问。
“是,全是长公主让我干的。长公主说:‘王后当了这么久的王后,可以休息了。齐王既然是王后的儿子,那就陪她休息去吧。’,这可是长公主的原话。”国师还真有问必答。
“要挖了王后的心和割了她的舌头也是长公主的命令?”
悠悠这一问,国师立刻脸上的血色全不见了,抖着唇一句话也不敢说。
一看他这样,灵灵眯起了狐狸眼,“是你的意思?”
“不是,不是。”国师立刻尖叫起来,“我与王后无怨无仇的,我为什么要这样的害他?”
“那是谁?不说我这回就直接砸死你。”悠悠再次举高了手里的石头。
一看那石头,国师的声音叫得更响了,“是敏王,是敏王和沐夫人的意思。”
刑牢位于地下,而它的地面却是一座雅亭,雅亭的一角有个小孔通向地下。关上,上面只是个观赏美景的亭子,可是一打开,下方的审问就能一字不落的全听入耳中。
此刻的雅亭里正坐着浅笑与司徒风绝,他们的身边还站着无双与福公公两人。
已经恢复了正常样子的福公公是一脸讶异,“敏王最近倒是很活跃,而且敏王对齐王的恨都已经表现在了明面上。只是那个沐夫人老奴有见到过,看着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没想到心思竟然这般的狠。”
没人理他。
人心狠不狠是看外表的吗?他这几十年的太监当哪去了?
福公公。。。
他这不是看皇上从他一回来就一直不理他,皇后娘娘也不帮着他说说话,他这才自己没话找话来说的嘛。
下方的审问还在继续。
“你所说的那个山洞除了你学的咒术外还有其它东西吗?”灵灵的思维一向全面。
“有一个骨架,不过被我丢了。”他当时又冷又饿的,就那骨架下面有块能睡觉的地儿,他就。。。
这是有多倒霉的‘师傅’才会碰到他这样的‘徒弟’。
“除了骨架还有其它吗?”
“没了。”
得到确切的答案,灵灵从牢门上的小孔那直接窜了出去,穿过燃着火把的过道,出了地面再绕过假山跑到浅笑等人面前。
一下跳到司徒风绝的肩上,再从他的肩头小心的爬到浅笑的肩头趴好。
它的身后跟着只小兔子,一见它已经跳到主人的肩头了,立刻一个飞跳冲着浅笑就飞了过去,目标明确--另一个肩头位置。
只是它还没到浅笑面前呢,就被旁边伸出来的大掌给直接拍到了千里之外。
福公公看着那天空中飞离的白点,再瞄了眼淡定的收回贵手的主子,再看向皇后娘娘肩头的白狐。
灵灵不但在皇后娘娘面前得宠,甚至连皇上都极为的疼爱不是没有原因的。
一只是知道娘娘有了身孕,贴心的先跳到主子身上再小心的去娘娘身上,一只是直接飞跃过来。这才一只被两人爱的摸摸,一只则变成了流星。
命啊!有时是自己争取的!
他突然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多了一个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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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森的天牢深处最为阴暗的角落,两间牢房中各关押着男女老少一群的人。
目测过去得有个百八十号的全挤在牢中,却并没有吵闹与杂乱的现象发生,偶尔也仅仅是传出阵阵隐忍的咳嗽声。
就在这时,走来两个强壮的狱卒,一个拿着棍子敲打着牢门,也就是铁栏杆,一边朝里面大喊:“开饭了。”
另一个手提两个大桶,紧紧的跟在前一个的身后。
来到两个牢门前,提着大桶的走到左边的牢房门口,放下桶从后腰拿起大勺子朝牢里喊道:“快出来拿饭,一群吃白食的东西。”
里面走出一个眉目清秀的青年男子,一身的脏乱遮不住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儒雅之气。手拿着个破了个角的碗的来到牢门前,朝着狱卒算是哀求的道:“家祖病重,多给些吧!”
抬眼看了下里面躺在角落那不知死活的白发老者,狱卒从大桶里舀出一勺只能看到清水上面还漂着几片菜叶的算是粥的东西倒到那破碗里,边还不满的骂道:
“什么东西,还想多吃,你们现在是什么地位你们不知道吗?难倒还以为你们还是过去的王后娘家?你们就是一群等死的,明白吧,饿死和被砍了有什么差别?”
青年看着碗里那少得可怜的粥,摇了摇头也不与他再争辩的转身回到老者的身边,旁边另一人中年男人扶起老者,青年则端着碗缓缓的喂着。
只是老者刚喝了一口就是立刻一阵的咳嗽,本来准备去取粥的众人全都围了过去,但没有多余的话语,个个全是一脸的关切。
另一个敲狱卒一脸嫌弃的看着牢内,捏着鼻子朝分粥的一个道:“你在这分饭,我先出去了。”
“去吧,去吧,我一会儿就出来了。”朝他爽快的挥挥手。
“知道了,德性。”走远,但却是远远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