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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打开纸袋一看，居然是她经常去吃早餐的那家的咖啡店里的三明治和酸奶。
她好奇地看了何岩一眼。何岩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笑着说：“怎么，你以为还是豆浆蛋饼吗？”
“豆浆蛋饼不好吗？我也喜欢吃。”程曦笑着说。
“我也买了，在后排，喜欢吃就去拿。”
程曦朝后看了一下，还真是。
“你呢？”
“我吃过了，这是帮你买的。”
程曦突然有些感动。
昨天晚上她只是发了个消息让他帮忙带个早饭，可是他却准备了两种让她选择。
她把纸袋换成了塑料袋装的豆浆蛋饼，打开啃了起来。
南浔的人不算多，今天还有一些下雨，在夏日的烟雨蒙蒙中，他们漫无目的地走着。
来到一间开在小河边的茶馆时，就顺便坐了下来，喝杯茶，歇歇脚。
“程曦。”何岩突然叫她。
“怎么了？”
“其实你不用太在意肖阳对你那些不公正的事，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嗯。可能这个时代不再需要正直的人了吧，可是我还是想做一个正直的人，不想做那些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
“我相信你，也会一直支持你。”何岩笑了笑，端起茶杯，“来，让我们干一杯。”
程曦也笑了，举起了茶杯。
不管有多少烦心的事，至少今天，她可以暂时忘掉那些。
雨停了，他们一路沿河而走，何岩替她拍了不少照片，还进了各种小店买了不少有意思的小玩意。
当程曦帮一对情侣拍完照以后，那个女生对她主动提议：“小姐姐，我帮你们也拍一张吧。”
还没等程曦拒绝，何岩就笑嘻嘻地踱了过来。
“谢谢！”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那个女生。
他拉着程曦走到了刚才那对情侣站过的地方，轻轻搭上程曦的肩头。
程曦竟然莫名有些紧张。
“小姐姐，你笑一笑呀！”那个女生冲她嚷道。
程曦听到她的话，咧开嘴笑了笑。
女生把手机递给了程曦：“你们的情侣装真好看。”
“谢谢。”程曦道了谢，又觉得好像谢的不太对。
那个女生已经转头挽着男友走开了。
程曦点亮屏幕，照片是江南新雨后朦胧的景色，她和何岩都笑得很棒，何岩微微揽着她，自然得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情侣。
何岩凑了过来，接过手机看了看照片：“你笑得很好看，程曦，你应该多笑笑。”
是啊。程曦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的笑容变少了。
何岩把照片发给了她。
她想了想，把这张照片顺手设置成了她和何岩微信聊天的背景图。
不管未来如何，她永远会记得这一刻的美好。
他们找了一家街边的小饭馆吃了午餐，水乡的家常菜很美味，程曦吃得很开心。
吃了饭，他们便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往前走。
突然，程曦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她眨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怎么会在此时此地看到这个人呢？
“何岩，你看，那边那个人。”她拉了拉何岩的衣袖，“是不是肖阳？”